因此,中候虽然有品轶在身,却咳,难以得到他人真正的尊敬。”
刘冕暗自苦笑:那不跟文艺兵、勤务兵一个意思了?有军衔没威望也没实权。
祝腾很健谈,侃侃道:“军队里跟别的地方有点不太一样。
在地方,有品衔的仕人官员,下面的人都会俯首帖耳。
军队里的汉子们,对于品轶高于自己的人也许不会去主动得罪,但却只敬重有本事、有能耐的人。”
说到这里祝腾眉飞色舞:“公子一身武艺本事,肯定能博个大彩赢得众人信望!”
刘冕微自笑了一笑:“你的意思是,我会很拉风?”
“拉风?何意?”
“就是”
二人且走且聊,不知不觉已经出了长安。
军营在长安以北十五里驻番,还有一段路。
祝腾把疆绳递了过来:“公子何不试骑一下这匹宝马?”
“也好。”
刘冕拍了一拍马脖子,不料它头一昂,傲气得很。
“火猊,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你可别跟我斗气。”
刘冕抚摸着它的鬃毛低声耳语。
那匹马仿佛听得懂人话,居然顺从的低了一下头打了个响鼻,也不乱动了。
“这马有灵性!”
祝腾大赞。
刘冕踩上马蹬翻身骑了下去,一切正常,很舒服。
居高临下稳稳当当。
“驾!”
刘冕刚喝了一声都没有夹马腹,火猊突然撒腿就跑。
启动速度之快,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好马、好马啊!”
祝腾在后面连声喝彩。
刘冕的心却有些揪紧了,因为他感觉这马似乎不太受自己控制。
拉疆绳倒是能让它变方向,可是速度全不在掌握,它只顾撒蹄狂奔,任凭刘冕如何吆喝也不变速。
刘冕不禁有些恼火:这畜牲还玩起心眼了,居然敢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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