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我死,老刘家就要靠你撑起,你可千万不能懈怠。
言归正传,你刚才分析得不错,太后的儿子们,是没什么可能被立为国储了。
那反过来,太后一力提拔的武氏子侄,又有没有可能呢?”
“孙儿估摸着,也没什么可能。”
刘冕说道“李贤曾告诉我,武承嗣地父亲武元爽、武三思地父亲武元庆,曾是太后同父异母的哥哥。
可他们都已经被太后迫害致死了。
太后临朝称制掌握大权后将承嗣、三思召回,不过是用来撑门面、借以提高武氏一脉地地位。
但要立他们为储,似乎也不太可能。”
“看来李贤也比较清醒,难得、难得。”
刘仁轨喟然长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哪!
武承嗣与武三思,之前不过是低贱的流徒,转眼就位极人臣享尽荣华富贵了。
太后这样做有几层用意。
其一,就是你刚才说的提高武氏一脉的地位。
这与她为武家建七庙、自称武家为东周姬姓之后、追谥武家先祖有着同样的意义;其二,她要以武代李,武家的人在朝堂之上却是人丁稀!
爆这怎么行?于是就只好便宜武承嗣与武三思了。
其三,太后这样提拔自己的两个侄儿,他们肯定对太后万分感激忠心耿耿,从此她就多了一批忠心的奴仆,这是很划算的。
但是,要太后把自己苦心孤诣经营了数十年的家业交给自己的侄子,还是与她有着杀父之仇的侄子,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乐意的。
正因如此,她才举棋不定颇为踌躇。”
刘冕暗自惊叹:刘仁轨实在太精明了,目如神炬啊!
说到这里,刘仁轨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盯着远方天际自言自语的道:“儿子立不得,侄子也不愿意、不放心立,那还能立谁呢?”
刘冕顺着刘仁轨的话往下一寻思,顿时心中恍然一颤,惊讶道:“祖父大人,你的意思是说,太后想立她!”
“难道不是吗?”
刘仁轨突然一下转过头来,眼神炯炯“排除了李家的儿子,排除了武家的子侄,还能剩下谁?”
“不、不会吧!
太平公主?这太匪夷所思了!”
刘冕也一时想不通了,大受震撼。
刘仁轨脸上浮现出高深莫测的微笑:“太后行事,一向不按常理。
要不然,她哪里还能走到今天?太后是女流能登基,她女儿太平公主又何尝不能被立为国储?她自己要登基,本就是逆天的事情。
既然已经打破了这个最牢固的陈制,又何妨再打破一些别的东西?太平公主虽然也姓李,但她出嫁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一向与太后最为亲密,最懂太后的心意。
太后就曾说过,太平此女,与她极为相似。
挑来捡去,除了太平,还有谁能被立为国储?”
“这?”
刘冕的表情有点石化的僵住:历史上有这事吗?武则天想立太平公主为嗣?思来想去,我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层!
刘仁轨一掌拍上刘冕的肩头,如同往日一样的沉重有力:“无须惊讶。
以你的智慧,不难想透其中的道理。”
刘冕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一时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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