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蔚轻飘道“她们都叫我老公。”
“”
佟斯年卡顿一秒,随后抱她更紧,“但我能叫你老婆。”
“”
宁蔚的耳朵被烫了下,继而沉默。
佟斯年低声“怎么不说话了”
“喉咙被堵死了。”
她心跳加快,脑子里全是“老婆”
两个字。
这个新鲜的称呼,带着至深的感情,让她到了路标指引牌,指引着,一条崭新的未来之路。
这是一个女人,在情感选择之中,最欣喜到的答案。
承诺不难。
一生践诺,才是永恒的开始。
宁蔚眼眶有点热,不敢回头。
佟斯年吻了吻她耳尖,“老婆,操粉吗”
宁蔚的灵魂,被他送到九重天外,一切都失重了。
宁蔚发现,佟斯年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斯文败类,三十几岁的男人,身材也不知怎么保养的。
她的指尖沿着他腹肌的轮廓轻描慢写,在他的深重的呼吸声里闭上眼。
―
宁蔚在清礼待了一周,还是飞回了b城。
到酒吧时,熟识的还是热情打招呼,“蔚姐。”
但语气里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阿芙凑上来,悄咪咪地告诉,“尧哥在楼上呢。”
宁蔚“嗯”
了声,把带过来的特产递过去,“帮忙分给大伙儿吃。”
她上楼,推开包间门。
刑尧坐在沙发上,叠着腿,一直盯着她,像是知道她一定会来找他。
宁蔚倚靠门边,双手环胸,慵懒地冲他笑了笑,“你别这要吃人的眼神着我,怎么,又想灌我一箱酒啊”
刑尧别过头,“浪费我酒钱。”
宁蔚笑了笑,走过来,“你要不解恨,我自己掏钱,再给你赔个不是,行不行”
“一边儿去。”
刑尧皱着眉,烦的很,“那一晚你不知道低头两个字怎么写是不是跟我就这么能杠你是一个女的好不好,吃亏还没吃够啊”
宁蔚难得的,没回嘴,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歪着头,笑起来憨憨的。
刑尧被她这笑容磨灭了一半火气,嫌弃地挪开眼,“难。”
安静了几秒,他闷声问“对方什么人。”
“嗯哦。”
宁蔚轻飘道“你不是早查过了吗,还要给他点教训。”
“别废话,说不说。”
“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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