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昭疑惑。
“价码?”
“是的!”
“可……可朝廷哪有钱粮运送给他们,官职李行乾又不在乎。”
“朝廷有的!”
“有?”
董昭更加疑惑。
马文豹点头道:“朝廷有。”
“李行乾从幽州除了购买粮食物资,还有工匠和船匠……”
马文豹很有深意看了裴仲德一眼。
裴仲德若有所思。
“小友的意思是登莱那些船只和工匠?”
“嗯。”
董昭大惊,脱口而出。
“这怎么可以?若是得到这些,辽东军岂不会做大难制?”
马文豹静静看了董昭一眼。
“行乾的根基在辽东,且不说他没有吞并幽州,有没有争夺天下之心,纵然他有,那又如何?”
“辽东军南向,首战幽州,之后呢,辽东军就会被河北、河南、河东各军联手围攻,战后无论结果如何,双方都会实力大损。”
“想来这对朝廷没坏处吧?”
“再说……行乾是皇室宗亲!”
裴仲德猛然抬头,死死盯着马文豹。
良久……
“可行!”
谈话到此,双方都心知肚明。
裴仲德喝了一口茶水,看向马文豹,瞳孔显得极为深邃。
“仲安如此大才,待在小小的奚族有些可惜了。”
马文豹不置可否,微微笑了笑。
裴仲德看到他如此这般,心中再次把他拔高了一个档次。
“仲安如此大才,以行乾之能,不可能不心动,为何仲安不留在营州?”
这句话好似刀子一般,马文豹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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