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宴会结束,政祉安脑子早已经迷糊得不成样子,就连离开的时候,自家老爹跟自己说话,她都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发热连着烧了两日,政祉安身体才慢慢恢复,感觉屋内空气闷热,她刚让小林子开窗透透气。
屋外端着碗进来的丹琴就见窗边的人,一个犀利的眼刀,飞向小林子,他默默的收回已经推窗的手,心虚的垂下头。
丹琴将手中的药碗端到躺在榻上的小人面前“公主,该喝药了。”
政祉安张了张嘴本想还想说什么的,但是看见她那比外面积雪还冰冷的面容,自觉的将药碗接过,仰头一口闷下。
她只想趁喉咙不注意,喝下去。
这药实在是太苦了,上辈子就没吃过这么苦的东西。
丹琴自然的递给她两颗蜜饯,政祉安娇俏的小脸上扬着笑脸,“丹琴最好了,你看我现在都好了,你就别生气啦。”
眼神却是看向呆立在窗前的小林子,示意他赶紧撤。
不然丹琴等会罚他,自己也拦不住。
小林子会意,踮起脚,躬着身轻手轻脚的向外走去。
政祉安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彻底无语,他是要去做贼吗?
怎么会有这么不聪明的人。
小林子不然,虽说自己也是公主身边的总管太监,可是在面对丹琴姑姑的时候,他也不得不怂啊。
丹琴装作没看到,自顾自的收拾着桌案。
“那天袁苎有跟你说什么吗?”
见小林子离开,政祉安认真的看向她。
丹琴收拾的手顿住,从怀里拿出那天袁苎交给她的香囊,递过去“这是那天她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