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战军继续苦笑:“小丫头片子,公平竞价,难道不许我出价比你高嘛?”
“那你干嘛苦笑?”
叶梓菁无比郁闷,刚才她还以为胜券在握呢,这会想来,是欧阳战军逗她呢。
“我就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所以才苦笑。”
欧阳战军的确很无奈,他开出的价格之比叶梓菁多两万,实在太过巧合。
“这就让钱老板赚了158万啊!”
秦学兵暗自苦笑,心想,回头一定要好好研究古玩的价值,不然以后还得吃亏。
等于欧阳战军完成交易,钱正泰又道:“刘老板,小秦,你们谁先把藏品拿出来让大伙开开眼界。”
“这是我在琉璃厂淘来的齐白石大师的植物昆虫图,请大伙掌掌眼。”
刘元光未等秦学兵反应过来就把画轴放到桌面上摊开,神色中满是得意,这又是他捡漏捡来的。
齐白石是我国二十世纪著名的书画大师和书法篆刻巨匠,在他笔下,大凡花鸟虫鱼、山水、人物,无一不精,无一不新,为现代绘画史创造了一个质朴清新的艺术世界。
他成功的以经典的笔墨意趣传达了国画的现代艺术精神,深深得益于经典样式,而又善于出新,故而他的画能够直接的感动人心,想天下众生传达生命的只会和生活的哲理。
于佳德春拍上,齐白石大师最大尺幅作品《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以8800万起拍,经过逾半小时、近五十次激烈竞价,最终拍出4.255亿的天价,可见齐白石老人画作之珍贵。
而这幅植物昆虫图,刘元光只花了五万块,如果鉴定为真,不失为一大漏。
欧阳战军淡淡一笑,凑近看了一会,说道:“谷穗、蝈蝈,这在齐白石大师的小尺幅画作中倒比较常见。”
叶梓菁也凑上去看了一会,说道:“齐白石大师的植物昆虫图,有时候还会以昆虫的数量衡量价值,可惜这幅只有一只蝈蝈。”
钱正泰笑了下,说道:“昆虫少,但可以按尺幅计算,这幅植物昆虫图在小尺幅作品中不算小了。”
秦学兵和钱贝贝看过之后则一言不发,在字画这一块,他们连入门都算不上,并没有发言权。
这也难怪,在古玩的众多项目中,字画属于最难的一项,不但要从纸张、裱功、印章、落款断定年代,最重要是了解每一个书画家的风格,落笔习惯断定真假,没有十几二十年的功力,很难在书画这一块有所建树。
“小秦,你来说说吧。”
欧阳战军却是起了考校秦学兵的心思,想看看这个能淘到明永乐内府梅瓶的少年是否有真才实学。
“这个,我对字画并不了解。”
秦学兵连忙摇头,齐白石是近代画家,元气也感应不到书画中的旧气,除非用玉笔鉴定。
可是之前推算刘元光身份时,元气已经消耗大半,剩余的元气只能再使用一次。
而这剩下的一次,秦学兵是准备用来对付刘元光的,自然不会白白浪费。
“看到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就算说错了,也没人怪你。”
欧阳战军补充道。
“好吧,那我就说说。”
秦学兵不好再推辞,不然就太扫欧阳战军的面子了。
不过秦学兵心里已有论调,因为刚才欧阳战军、叶梓菁和钱正泰在评论这幅植物昆虫图时,都没有说一句实质姓的内容,而是一味地打擦边球,显然他们都不看好这张画。
想通这点,秦学兵心里有了主意,朝刘元光耸了耸肩:“我看不准。”
看不准,就是看假,几乎成为一种潜台词。
“哼,黄毛小儿懂什么,你说我的画假,那你说说假在哪里?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刘元光马上火了起来,这幅植物昆虫图他已经拿给朋友看过,每一个都说是真的,岂能让一个黄毛小子污损。
“对我不客气?你也配!”
秦学兵哼道,作为奇门中人,他根本不怕任何人的威胁,一旦受到威胁,轻则以奇门秘术伤人于无形,重则以奇门秘术断人姓命,甚至断其风水,祸及三代。
“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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