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掉落在地的匕首,眉头紧了紧:“你拿匕首做什么?”
沈初酒在他的怀里抽抽搭搭的,战潇一时心软,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沈初酒一把抓住战潇的宽袖委屈巴巴地说道:“殿下,我怕。”
这还是她头一次对战潇这般依赖呢。
战潇坐在床榻边抬手将她的碎发放在耳后,柔声:“今夜怎么没睡,还将院子里的所有灯都点亮。”
沈初酒朝着战潇的身旁挪了挪身子:“殿下,府里有……有刺客。”
沈初酒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她长这么大头一次感觉自己离死亡那么近,人在危机关头,本能的想要活下去。
战潇闻声眸色冷了几分,眉梢都带着令人畏惧的寒意。
他的手叩住沈初酒的后脑勺,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乖,别怕了。”
战潇将沈初酒安顿好,便去了净室。
沐浴时他就在想刺客的事情,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冯太后,但是冯太后目前对沈初酒是有依赖的,不可能对她痛下杀手,谢懿就更不可能了,除此之外好像再也没什么人会对一个女子下手了。
战潇暂且将此事作罢,只能命姚轻加重墨棠苑的守卫,此事不成便会有下一次。
净室的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沈初酒又被惊醒了,战潇走到她的身旁躺下,将她拥在怀中:“睡吧。”
他的声音柔柔的,犹如一汪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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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事后,沈初酒闷在墨棠苑哪里也不肯去,这日战潇回来后命云雀和清溪给沈初酒出行的东西,沈初酒以为是战潇要送她回南羽呢,她的唇角带着笑意问道:“殿下同意我回去了吗?”
战潇闻声神情僵了一下,伸手捏了捏沈初酒的后颈:“这么久了,本王就没能留住你的心?”
他的语气似是跟她唠家常一般,并未因为她想离去而生气。
沈初酒眼眸低垂,略带娇气地说了声:“殿下总是欺负我,我才不要留下呢。”
战潇都要听笑了,他咬着沈初酒的耳朵低声:“旁人府邸妻妾成群,本王对你独宠你还不乐意?”
“我只想回家,谁要你的独宠了。”
沈初酒面带娇羞,扔下这句话转身朝着主屋走去。
战潇对她的独宠就是在床榻上变着花样欺负她,她的身子骨哪里能吃得消,她才不要呢。
战潇看着沈初酒回屋的背影,唇角噙起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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