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谢姑娘次次救你于危难,这次还差点因你而丧命,你不知感激也就罢了,还处处冷嘲热讽她,如此是非不分,和恩将仇报有何分别?”
苏愫酥避开唐楼的目光,只敢看着唐楼的薄唇,从中吐出的每一个字就像他惯常使用的那把匕首,一刀一刀扎在她心上。
她浑身难以抑制地轻轻颤抖起来,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住,透不过气来。
她大口地呼吸,滚烫的眼泪流了满脸,“唐楼,唐楼,唐楼……”
她不住地叫他的名字,不敢说话,生怕说错一个字惹得他更加不悦。
青竹紧紧扶住摇摇欲坠的苏愫酥,“公子,少宫主的身体受不住,你……”
“还有你,青竹。
我平日是不是太好说话了,才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身边的丫头何时也变得善恶不分恩怨不明了?你以为你是在帮她?你是在丢你家公子的脸!
你说,你这种丫头,要来何用?”
青竹不顾地上已是泥泞一片,慌忙一跪,道:“公子息怒,奴婢知错了!
求公子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你送她回天墉城。”
唐楼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纵身一跃,很快不见了踪迹。
有这么一个人,他掌控着你的喜怒哀乐,他牵动着你的情绪,你的哭为他你的笑也是为了他,他是你生命的全部意义,当他突然抛下你不再管你的那一刻,你才知道什么是末日来临。
苏愫酥在这个下着细雨的寒夜里,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
也有这么一个人,她曾是你一生的耻辱,她更是你永世难忘的执念,你为了她辛辛苦苦谋划多年,到头来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你试图将她重新抓回手中,却接二连三地被她逃脱,当她又一次逃出你的手掌心,只留给你一堆烧成灰烬的残墟的那一刻,你才知道什么是鞭长莫及。
唐肃在这个下着细雨的寒夜里,怒不可遏,恨意达到了极致。
……
伽蓝寺笼罩在一片雾海之中。
唐楼踏着清晨的露珠而来,敲响了一座禅院的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空见走了出来,施礼道:“阿弥陀佛,施主有何贵干?”
唐楼单手回礼,道:“请问,虚若师父可在?”
“施主贵姓?从何而来?找我师父何事?”
唐楼笑了笑,道:“某姓唐,名楼。
听闻虚若师父棋艺精湛,专程前来讨教。”
“施主请稍等,待小僧去禀告师父。”
“多谢。”
空见转身进了屋内,没过多久,出来道:“抱歉,施主请回罢。”
“这是为何?”
“我师父已多年不与人对弈。”
“然而,某听闻虚若师父乃是棋痴,怎会不下了呢?”
空见道:“施主误会了,我师父并非是不下棋,而是不与他人对弈。”
“不与他人对弈,为何?”
“因为遇不到对手,赢的次数太多,有些无聊。”
唐楼的唇角微微勾了勾,“去告诉你师父,我也是无聊得太久,偶然听说伽蓝寺中有位虚若师父棋艺精湛,这才特意拜访,只想看看我和虚若师父,到底是谁更无聊一些。”
空见打量了唐楼一眼,真狂!
转身再进去禀告,很快回来,单手施礼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进。”
暗道,得,又来一个狂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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