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楼走到这株竹子前,用匕首将盛有酒的那一节砍了下来,装入随身携带的箭筒之中背好。
刚做完这一切,谢成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唐公子,我好了。”
唐楼转过身,抬眸,有一刹那的怔神。
谢成韫站在离他不远之处,面部易容已除,精致无瑕的脸上干干净净,比之两年前又生动了几分,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蛾眉螓首,如瀑的青丝随细风轻舞。
明艳不可方物,他脑中忽然就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谢成韫朝他走近一些,抬头望了望他肩头伸出的箭筒,笑意加深,璨若明珠,“公子真乃神速,我不过就洗把脸的功夫,公子已经将鲜竹酿拿到手了。”
唐楼很快从她明媚的笑靥中回过神,道:“没了浮蚁将军,取鲜竹酿自然是易如反掌。”
他将匕首重新插回靴中,对谢成韫道:“回去罢。”
到了江边,谢成韫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唐楼反而犹豫了少许,片刻后才牵起她的手,俩人依先前的办法过了江。
谢成韫站在滚滚东逝的江水边,在猎猎鼓动的风中对唐楼道:“鲜竹酿已取回,剩下的事,想必公子应该用不上我了。
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先行一步,就此别过了!”
“姑娘就这么急着走,连酬劳也不要了?”
“这一次,不要你的酬劳。”
谢成韫定了定,对唐楼道,“不过,也没有下次了。
我与公子的交情便到此为止罢,以后各不相干,他日江湖再见亦是陌路,公子珍重!”
话毕,毅然转身离去。
望着她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唐楼心底忽然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
“谢姑娘。”
唐楼叫住谢成韫,眯了眯眼,狭长的双眸闪过一抹复杂,“既然姑娘都帮唐某到了这一步,又何必急着离开?”
“公子还有困难?”
谢成韫不解地看着他。
“送佛送上西,帮人帮到底。
待你我将鲜竹酿送到梅家之后,再分道扬镳也不迟。”
看着唐楼晦暗不明、意有所指的眼神,谢成韫这才意识到,梅家位于正派林立的蜀中,而他至今仍名列正派的通缉榜上。
他这番送酒之行,等同于是将自己置于杀身之虞。
是自己疏忽了,太过急于与他撇清关系,总归以后是不会再有瓜葛的,又何必急于一时?
“是我考虑不周,我陪公子送完酒再走。”
谢成韫温声道,声音带了一丝歉意。
她的话像是一股清泉,冲散了唐楼心中的烦躁,令他豁然明朗。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却很快凝止,心里猛地一惊,眼中透出凉意,曾几何时,他的情绪竟然不受自己支配了。
他凝视着谢成韫的背影,神色莫辨。
为掩人耳目,俩人待到天黑才进了蜀中,摸黑来到了梅家。
敲开梅家的大门,唐楼向梅家家丁说明了来意。
想是受过梅修齐的吩咐,家丁恭恭敬敬地将唐楼和谢成韫迎了进去。
“老太爷吩咐过了,将二位带到酒坊,二位请随我来。”
家丁手提一只红色的灯笼,走在前面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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