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芒划过深沉的黑暗,迅疾的扑向蛊叟的咽喉,速度之快,甚至就连音爆之声也未来得及同时到达,而被甩到了后方。
刀芒在蛊叟的瞳孔中映射出了明亮的倒影,愈来愈量。
与此同时,蛊叟的脸上,却蓦地划过了一丝诡异的狞笑。
随即,蛊叟的白色长发就动了起来,犹如千百条恶心的细长蠕虫,在空中疯狂的暴涨,铺天盖地的卷向了刀芒。
霎时间,刀芒就割裂了无数的长发。
而那些飘散的长发中,竟也传出了尖锐的惨叫,,好似虫子临死之前发出的哀鸣。
刀芒势如破竹的向前,一寸寸的逼近既定的目标,而阻挡其的白色长发,则是前赴后继的扑向前去。
最终,刀芒在不知斩断了多少根嚎叫的白发后,无奈的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紧接着,剩余的白发就刹那间划过了蛊叟与磲婴之间的距离,来到了磲婴的身前。
磲婴眼见着白发裹挟着腥风来到眼前,他自然不敢让这诡异莫名的白发沾染其身,赶紧向后撤退,逃出了白发攻击的范围。
可下一刻,磲婴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阵狂暴的尽风,并伴随着一阵天真烂漫的孩童笑声一同袭来。
磲婴不敢怠慢,反手一刀朝身后斩去。
可就在这时,那天真烂漫的孩童笑声却陡然变得阴森可怖了起来,磲婴
只感到那笑声像是变成了一根锋利的刚锥,扑哧一声就扎进了他的脑壳。
传字脑壳深处的剧痛,使得磲婴手中的刀法不由得慢了几分,故而长刀只是斩过了虚浮的空气,并未命中目标。
“嘿嘿嘿,小畜生,你赔老夫的头发。”
同时间,蛊叟的长发也是紧随而至。
磲婴想要闪躲,可是脑中的剧痛尚未消退,动作便比往常迟滞,因而蛊叟的白色长发就缠上了他的手臂。
磲婴大惊之下猛力甩动手臂,想要挣脱白色长发的桎梏,可是那黏腻的发丝却是越聚月多,不断地顺着他的手臂爬向全身。
转眼后,磲婴就被白色长发层层包裹而住,仅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头。
“该死,你放开我。”
磲婴一边猛力挣扎,一边大吼道。
可是不管磲婴如何挣扎,缠绕在他身上的头发却没有丝毫的松脱。
解决了磲婴,蛊叟和巨童便将目光投向了与另两名魔罗作战的塚遁。
但见塚遁在两名魔罗的夹击下,已经渐渐显出了体力不支的疲态。
蛊叟和巨童对视一眼,随即便星照不宣的加入了战团。
一时间,胜利的天平又像四大魔罗一方大幅倾斜而去。
又经过了几分钟的交战,最终塚遁也是不敌被俘,同样被蛊叟甩出的发丝裹成了大半个蚕茧。
只见塚遁的独眼里冒出了恶狠狠的光,死死地盯着蛊叟说道:“如果不是本座的伤势依然未愈,你们休想擒住本座。”
“嘿嘿嘿,你也不怕把牛皮吹上了天。
你厉害,那为什么万年前还是被我们哥几个打成了重伤?”
蛊叟笑眯眯的望着挣扎中的塚遁说道。
“那是因为你们偷袭。”
塚遁恨恨地说,但回应他的只是一阵如鸟群俯冲而下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