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为站起身,便去井边打了盆水洗脸,将整张脸浸入脸盆中,顿时舒爽无比,如此反复几次,才开始把脸洗了。
洗完脸,拿出牙刷刷牙,张有为拿牙刷蘸了点盐,看着手里的猪鬃牙刷直皱眉头,忍着恶心才把牙刷伸进嘴里。
这牙刷是王寡妇家的铺子卖的,质量劣质,时不时刷牙时掉两根猪毛,黏在喉咙里让人直犯干呕,但好在价格便宜,一角钱就能买一支,当然,整个村子买这种牙刷的人也没几家。
稍微殷实点的人家都会去县上铺子买上等牙刷,家里不怎么殷实的,也不会想着刷牙,否则就是穷讲究。
张有为就是别人眼里的穷讲究,穷成这样了,读啥书啊!
还一读就是好几年,这得花多少钱!
刷啥牙啊,一角钱不是钱啊!
但翠花不这么觉得,儿子既然是个读了书明了事理的人,当然得沾点富贵人的好习惯。
洗漱完后,张有为拿了书本坐在院子里读书,书名《语文》,听李老师说,《语文》是修真启蒙书,如果掌握好了,以后学习仙法也就事半功倍。
一开始张有为是怀疑的,毕竟李老师不是修仙者,只是懂点理论知识。
直到堂哥考入了宁州一宗,告诉他语文是仙门基础科目,主修符文学,也是宁州一宗老师教授的重要科目后,他才重新燃起学习的信念。
这一读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耳边传来一阵怪声!
“啧啧啧,有的人啊,就是爱做白日梦,真以为宁州一宗是谁都能上的?没有仙人的命,就少做仙人的梦,浪费那么多读书钱,买点排骨它不香啊!”
张有为没有抬头,知道说这话的人肯定是他的大娘金霞,这种话他听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习惯性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金霞此时正坐在路边乘凉,夏天眼热难耐,唯有早上和夜晚凉爽。
村里很多孩子喜欢晚上拿张凉席躺在路边乘凉,一边吹夜风一边听老人讲故事,没事再数数天上的星星,是夏天里难得的趣味。
至于早上,搬个座椅在大街上围坐在一起说点东家长李家短的闲话,是村里长舌妇们的喜好。
听金霞这么一说,周围立刻有几个妇人附和。
“就是就是,好不容易过好的光景,非得再过会去!”
“人家叫富贵啊,早晚会富贵,养个公子哥怎么了!”
“可惜喽,读几年书,还得回来种田。”
金霞见妇人们巴结附和她,心中更喜,又将当年老二吃他家喝他家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往外倒腾,听得妇人们不断阴阳怪气的咂嘴声。
如此过了好一阵儿,突然空中传来一声嘹亮的鹤鸣声。
有仙人骑鹤从天而降!
金霞和妇人们抬头望着天空目瞪口呆:仙人,这可是仙人啊!
只是,这场景有点熟悉的感觉!
就见张有德狂奔到这边,扶着大门对张有为喊道:“有为,是宁州一宗的仙师,教生物的曹老师,你看到那仙鹤神兽了吗,是生物科目中的驭兽术啊!”
张有为目瞪口呆的看着空中巨鹤,心中茫然,更隐隐有些期待,待听到堂哥的喊声,恍然想起,一年前堂哥考入一宗,不也是这位仙师骑鹤而来,送来一张入学通知书吗!
巨鹤停在半空,骑坐在鹤背上的仙人俯瞰整个村落,仙音琅琅:“张有为何在?”
张有德高兴地咧嘴傻笑,金霞和妇人惶然站起,张富贵光着膀子打开了屋门,翠花拿着勺子跑出了厨房,整个村子听到动静的人都站在院子里或跑到街道上抬头仰望。
张有为脑袋轰然炸响,木然到:“在这里,在这里!”
其他什么似乎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仙师地头看了看院中拿着书本的少年,似乎很习惯也很满意他脸上震惊茫然的表情,然后他一扬手,一道金光从他手中飘然落下,缓缓落在少年眼前。
张有为被金光刺得眼睛有点痛,见金光里似乎有一张信封一样的东西,他伸出手颤颤巍巍把信封接过,就见上面有一行金色大字:宁州一宗录取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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