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急!
接下来的路上,秦扶义一直板着一张脸,眉头皱的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他那两个好友同窗跟在秦扶清身边,以调笑他为乐和秦扶清说笑,像是找到了人生知己。
“你这个二哥啊,长了一张讨小姑娘喜欢的脸,就是性子太古板,才一直没女子敢靠近。
没想到你比哥好相处多了,扶清兄,以后咱们也算是朋友了,你说是吧?”
“哈哈,那当然。”
秦扶义盯着前面三人的背影,都快把弟弟的后背烫的起泡了。
春风吹落槐花,河面上到处飘着落花,顺着河流流向花船、青楼,只需撑着一艘小船,便能沿着这条河尽赏人间美景。
酒楼上,有书生抱着女子喝酒调笑,分明是看见了船舱里的秦扶清。
有人叫他的名字,秦扶清干脆站在外面,点头朝人示意。
船只不知漂了多久,久到那俩好友都心急了,一会儿说这家花楼里的姑娘好看,实在不行这家里的酒水饭菜好吃,总而言之,该停下来了。
秦扶清总是对他们道:“再等等,再等等。”
这一等,就逐渐离开热闹的风月之地,河水两岸是密密麻麻的民居,有人在上游涮夜香桶,下面有人洗菜浣衣,夜香桶的臭味让人忍不住掩住口鼻。
“扶清兄,这里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看起来很脏啊。”
秦扶清笑了笑,挥手让船家停下来,“前面就是了,你们不想看乐子吗?随我一同去就知道了。”
“算了,去就去。
我听人家说,还有一些暗娼,年纪小,十二三岁和花苞一样嫩,要是咱们也能遇到就好了。”
这两个读书人的话,不堪入耳,秦扶义满脸震惊,秦扶清一点都不惊讶。
从男人嘴里说出什么话他都不惊讶。
终于绕过蜿蜒的小巷子,到了一户人家门口。
秦扶清敲响门扉,“有人在家吗?”
很快,就有人打开门,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脸老的像是霜打过的茄子,却涂抹的姹紫嫣红,一双泛黄的眼珠子看见秦扶清几人后满是欢喜和算计。
“哟,秦公子,您又来找小兰啊?快进来快进来!
这死丫头真是运气好,就是死了也值得!”
这是一处再普通不过的民居,里面住着不知多少户人,有孩子光着腚在院子里玩,瞧着灰头土脸的。
妇人把几人引入正厅,一放下帘子,便把春光阻隔在外头。
屋子里阴暗,潮湿,还散着一股恶臭。
一个读书人捂住鼻子,不由得叹道:“不知道这位小兰是位怎么样的美人,怎么就入了秦兄你的法眼,让你连这种地方都……”
就在这时,从屋内传出一道虚弱的女子声音:“秦公子,您来了吗?”
“妈妈,快把我的面纱带好。”
“不用,小兰,我此行是顺路来看你的,你好些了吗?”
秦扶清率先走了进去,其余三人对视一眼,也跟着低头进入矮小的屋子。
一进去,那股难言的恶臭和腥味愈明显。
秦扶清掌灯,昏黄的烛光照亮一角,恰好够人看清床上躺着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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