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万幸的是,皇后将那字条交与陛下过目,这才省去了一场风波。
可是依臣妾今日对陛下的观察,他还是有些在意的。”
“禾儿,他是皇帝,”
太后挑眉道,“自然更在意自己的事多一些。
今日皇后没去赴宴是有理,可今日赏花宴不也无事?纵然皇后去了真的有什么事情,那在皇帝心里,又怎么比得上天家的声誉?”
“这……母后说的在理。”
“你入宫也不短了,可这目测人心的功夫,竟还不如一个小小的惠嫔。
你仔细想想,那惠嫔的计谋未必查不到疏漏,可是为什么每次都让她得了逞?
‘太行之路能摧车,若比人心是坦途;巫峡之水能覆舟,若比人心是安流,’所谓君心难测,难道禾儿还不知道这个道理?”
“臣妾明白,只是,臣妾想着,陛下与皇后到底是有多年的情分在的……”
“哼,”
太后颇为嘲讽地冷哼一声,不屑道,“白居易的《太行路》后面是怎么写的?
‘不独人间夫与妻,近代君臣亦如此。
君不见左纳言,右纳史,朝承恩,暮赐死。
行路难,不在水,不在山,只在人情反覆间。
’
自古哪个帝王不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与帝王论夫妻情分、手足情深、君臣信任……这些通通都是个笑话!”
太后说罢,眼角眉梢都透露出对那个位置的憎恨,对先帝如此,对齐越亦是如此。
可即便如此,让她来坐那个位置,也还是一样的,或许还会比两位帝王更加狠辣。
“还有,”
不等晏清禾开口,太后便继续说道,“哀家知道你的心思,你当了几年的宠妃,便把那皇帝的宠爱当成了真心,是不是?
或许,他确实是对你、对孩子有几分真心实意的,可是皇后如今是什么模样,你就该知道这份真心有多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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