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儿吧。”
闻裕咬着纪安宁的耳朵说。
沉迷在身体的舒缓与快感中的纪安宁倏地清醒过来,理智重新上线。
“我、我得回家”
她试图拽出闻裕的手。
声音喑哑,呼吸犹自还凌乱,在幽昏中异样地诱人。
闻裕知道纪安宁又想逃。
他忍了太久了,今天怎么都不想轻易放过她。
“不行。”
他悍然拒绝,咬住了纪安宁的耳廓,舌尖伸了进去。
纪安宁的身体都颤了“闻裕”
闻裕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拉开了拉链,释放出已经疼的自己,拉着纪安宁的手往那里按。
纪安宁靠在闻裕肩头出一声低低的惊叫,慌乱地闭上眼睛,握紧了拳头不肯放开,和闻裕较着劲。
闻裕呼吸粗重,在她耳边软语求她“安宁,纪安宁”
安宁
纪安宁
深夜的牢房里,等待死亡降临的年轻男人念着她的名字,自渎。
纪安宁睫毛微颤,睁开了眼。
她想起了那摸不到的脸,触不到的唇。
她想起了自己飘在半空中,捂脸啜泣时的悲伤。
闻裕紧紧攥着纪安宁的手腕,让她挣脱不了。
但他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她。
纪安宁的手腕忽然卸了力,变得轻飘飘起来。
闻裕摸到了她的手。
纪安宁的手放开了拳头,软软的张开了。
闻裕大喜,把她的手按了下去。
纪安宁脸埋在闻裕肩头,觉得手中滚烫。
她不敢看,嗫嚅“我、我不会”
“没事,宝贝儿”
闻裕咬她耳朵,“我教你”
周六是许多人在外面尽情浪的日子。
会所的包厢里,冯金海翘着腿问李赫“闻裕还来不来”
“来。”
李赫刚挂了闻裕的电话,“刚送完他女朋友回家,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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