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喝了酒。”
李曼做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刚刚和朋友们聊天,一时没看住,它……它就用吸管喝了我点的鸡尾酒,不过喝得不多。”
顺着李曼的视线,楚尧看向桌上剩下的半杯鸡尾酒。
那杯鸡尾酒层次分明、色彩缤纷、煞是好看,再加上精致的装饰,与其说是酒,倒不如更像是艺术品。
按照白缎那种喜欢美食,也喜欢好看东西的性格,当真有可能会做出偷偷品尝这种事情来——既然死是他自己作的,楚尧也不能随便迁怒旁人。
微微收敛了怒气、消散了周身的气势,楚尧露出一个笑容,安抚了一下胆怯的李曼:“这不是你的错,刚刚是我误会了,抱歉。”
“没有没有,是我没有看住它,对不起。”
李曼连声告罪,根本不敢有半点怨言——甚至,她还有些欣赏楚尧的做法,“楚叔这么爱惜它,真好。”
楚尧笑着耸了耸肩膀:“没办法,谁让他是我的责任呢?自然要护着点,不能被欺负了去。”
“楚叔这样想就对了。”
李曼认真地点了点头,望着白缎的眼神极其柔软,“有些人养宠物只是因为有趣,觉得烦了就扔到一边不管,没有一点责任心。
养宠物,就要将它们当成家人、责任,好好照顾、不离不弃才行。”
李曼十分喜欢小动物,她是女孩,不需要继承家业,大学时便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了兽医专业,还经常去流浪动物收容所做义工、捐款,照顾这些被主人遗弃的小可怜。
李曼说得认真,望着楚尧的目光极为认同,但楚尧却被看得一阵心虚。
——天知道,他说得“责任”
可没有那么单纯。
因为白缎喝醉了,楚尧自然没心思再待下去,很快便抱着白缎道别离开。
回到家里,收到楚尧短信通知的李妈已经睡了,她年纪大,熬不了夜,所以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灯光,还有桌上的卡片。
楚尧换好鞋,拿起卡片看了一眼,随后走进厨房——那里有李妈煮好的醒酒汤,还做了些三明治给楚尧垫垫肚子。
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也并不算饿,但楚尧仍旧还是将李妈准备的东西都吃了,顺便还给白缎灌了一口醒酒汤,以免他明天起来头疼难受。
——也不知道醒酒汤对于他这样的非人类而言管不管用。
吃好喝好后,楚尧抱着白缎回到二楼卧室,将睡得人事不省的白缎安顿在枕边的老位置。
确定白缎舒服了,楚尧这才抓着睡衣去了浴室,洗去一身的酒气。
自从那晚的春梦后,楚尧又陆陆续续做了几场,但他却担心白缎不高兴,所以每每都压制了下去,如今喝了点酒,身体又开始有些兴奋起来。
人——特别是男人——就是这样,如果一直不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一旦开了戒、尝到了甜头,再想要清心寡欲便有些难了。
——都是那个发情的小妖精勾得!
朝他撒娇、往他身上乱蹭不说,还抓着他的手让他帮忙纾解,结果自己一转头、没心没肺地忘了个一干二净,却勾起了楚尧的欲望,让他心绪不宁起来。
更重要的是,勾了他倒也罢了,这小混蛋却偏偏又变成了雪貂,让他占不到半点便宜,害得他现在都开始有些变态,对着只毛绒绒的动物都能浮想联翩。
——自己这辈子真是欠了他的!
楚尧在心里咬牙切齿,满脑子都是那个磨人的小混蛋,最后闷哼一声泄了出来,然后将手伸到淋浴下,将液体洗净。
洗了个热水澡,又纾解了一番,楚尧终于觉得舒服多了,他施施然穿好睡意,拿着毛巾胡乱擦了擦头发。
打开浴室的门,楚尧踏出一步,刚一转身,顿时便僵立在原地,表情微妙。
原本睡在床头的貂儿已经不见了踪影,变成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白发青年,青年大概觉得有点冷,滚进了楚尧的被窝,却偏偏没有盖好被子,露出了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还有白皙翘挺的屁股——正正巧巧对着浴室门口的楚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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