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上努力将自己视为透明人的保镖兼司机:“……”
——说得好像大家都喜欢你们似的,简直不能更加不要脸!
——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样羞耻的话,除了后面这二位也真是没谁了。
——这一碗狗粮简直有毒啊!
顺利地将楚尧与白缎送回碧水湾小区,保镖们终于完成了任务,功成身退,告辞得迫不及待。
而楚尧与白缎也被早就接到消息、等在客厅的李妈拉住,连连抱怨他们竟然一声不吭地跑去国外领结婚证,就连她也是看到网上的新闻才得知了这个消息。
唠叨了大半天,李妈终于在楚尧与白缎的告饶中消了气,随后直接拿出一大叠资料,拍在了两人面前:“就算在国外领了证,但国内的婚宴也必须要办!
小少爷你们看看该怎么办比较好?选好之后我立刻就安排下去!”
楚尧接过厚厚的资料夹,随手翻了翻,随后颇为头疼地看向身边的白缎,而白缎则果断扭过头去,相当坚决地表达出自己不愿插手的意思——这种东西一看就非常麻烦!
接下来的日子,白缎与楚尧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白缎仍旧在学习各种风水知识,偶尔受邀出门解决一些比较棘手的委托,而楚尧则忙碌的多了。
他不仅恢复了更新,还在李妈的催促下开始安排自己与白缎的婚宴,同时,也在密切注意着中野清太的动向。
虽然白缎已经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对方,但楚尧知道,不管中野清太是否放弃追求白缎,无数次坏了对方好事、与对方针锋相对的他却已然成为了中野一郎的眼中钉、肉中刺,必须要除之而后快。
果不其然,不出楚尧所料,不到一周的时间,中野清太的报复便来了。
这报复来得太快,让楚尧不得不怀疑对方早就打算这么做——想要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在白缎的生活中,为试图乘虚而入的中野清太腾出位置。
被劫持的那一天,楚尧正在为白缎与自己的婚宴而奔波。
他早晨出门,上午被绑架,直到晚上才匆匆赶回来,与白缎、李妈共进晚餐。
回到家的楚尧换了一身衣服,已然不是早晨出去时的穿着,头发微微湿润,身上还带着沐浴液的清香。
白缎有些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耸了耸鼻尖——隐隐在沐浴液的味道中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
发现白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楚尧朝白缎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稍安勿躁,以免惊吓到老太太,而白缎扫了眼乐呵呵的李妈,终于将满腹疑虑咽了下去,安安静静地用完晚餐。
晚餐后,白缎跟着楚尧上了二楼,一进卧室就直接伸手,想要扒掉楚尧的衣服。
楚尧抓住白缎的手腕,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则撑在白缎耳边、扯松了脖颈上的领带:“怎么,刚吃完饭就想要运动一下了?”
白缎皱了皱眉,没有理会他的插科打诨:“我闻到了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你真闻到了?”
楚尧讶然挑了挑眉,抬手在自己胳膊上嗅了嗅,“你真是狗鼻子啊?我还特意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呢!”
“所以,的确出事了?”
白缎有些着急,再次上手解开了楚尧的衣扣。
这一次,楚尧并没有再阻止他,反倒相当配合地任凭白缎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流畅而有力的躯体。
拉着白缎的手,在自己的肌肤上暧昧地滑动着,楚尧压下身子,舔了舔白缎的耳廓,声音黯哑:“你瞧,没事儿对不对?那些血腥味都是别人留下来的,我一点都没有受伤。”
白缎将楚尧扒了个精光,确认对方身上的确没有伤口,就连小兄弟也神采奕奕,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软着身体被他拉进怀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
本着“既然脱光光就不要浪费”
的原则,楚尧翻身将白缎压在身下,一边撩拨着自己的恋人,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就是解决了一个情敌——我早就提醒过他不要来招惹我,只可惜他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
“……中野清太?”
白缎被楚尧弄得气喘吁吁,哼唧了一声。
楚尧动作微顿,挑了挑眉:“亲爱的,在床上不要叫其他男人的名字,真是毁心情。”
白缎嘴角一抽,不满地瞪了楚尧一眼,却因为眸光潋滟反而像是飞了个媚眼:“我在说正事呢!”
“嗯。”
楚尧将白缎翻了个个儿,一手滑进了他的股缝,“我也在‘干’正事呢。”
白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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