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前,鹄霄真君拿出一件仙器,递到白缎面前:“这是我四十年前自古仙洞府内获得的,倘若不是你,我大约也不可能活着出来,所以这件仙器,应当归你所有。”
白缎出生的修真位面,并不能算是最高等的,故而仙器对于这个位面的修者而言,已经算是最为顶尖的法器了。
鹄霄真君将它交给白缎,一来是认为自己不应该拥有,二来也为了能够让白缎多一点护身的能力——他已然知道白缎将会前往另一个他无法企及的世界,虽然并不了解那个世界的情况,但多一分保护总归是好的。
望着被递到面前的仙器,白缎摇了摇头:“这件仙器,还是真君您自己留着吧,我用不上的。”
他抿了抿唇,努力忍住眼中湿热的水汽,“这一次离开……我大概就不会再回来了,您养育了我五年,我舍不得您,就让这件仙器作为我的化身,继续护您周全吧。”
顿了顿,白缎的嗓音不由自主得带上了几分颤抖的泣音,“如果您有空的时候,将它拿出来看一看,然后想一想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仿佛哭泣一般的话语,顿时让鹄霄真君的心中酸软不已。
他不会哄劝对方,呐呐半晌只得将仙器仔细收好,郑重得点头承诺:“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让它离身的。
也……会一直记挂着你。”
“这样就好啦。”
白缎朦胧着泪眼,破涕为笑。
他后退两步,与鹄霄真君拉开距离,随即留恋地望着他,挥了挥手,“那……我就走了。”
“嗯。”
鹄霄真君轻应一声,迟疑片刻,终究还是学着白缎的模样,抬起手摆了摆,回应了这个古怪的礼节。
——虽然同样有些不舍,但通过这一个月的相处,鹄霄真君已然清晰地看到了白缎与管戊之间的感情。
只要有管戊从旁护着,白缎必然不会受到什么委屈。
——这样,他也能放心了。
与鹄霄真君告别后,白缎不敢再多看,拉着管戊扭头离开,虽然心中仍旧满是眷恋不舍,但却同样轻松了很多,仿佛压在心头的石块终于灰飞烟灭。
一边往山脚下走,管戊看了看自己有些失落的恋人,轻咳一声,打算随便聊上几句,转移一下白缎的注意力:“对了,你之前说,你刚出生便失去了父母,被鹄霄真君养大?”
“嗯,是啊。”
白缎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答道。
“但是……你刚才又说,他养育了你五年?”
管戊的表情有些微妙。
“是的。”
白缎听出管戊的语气有些奇怪,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所以,你与我见面的时候……不会才五岁吧?”
管戊抽了抽嘴角。
“嗯,对啊。”
白缎眨了眨眼睛。
管戊:“……”
眼见自家恋人的表情极为精彩,白缎更是诧异,拽了拽他的衣角:“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管戊抹了把脸,视线有些漂移,“我只是在让自己接受一个事实。”
——先是人兽,然后又是恋童,似乎自从遇到白缎,他便莫名其妙地在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什么现实?”
白缎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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