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少年的腿被人踢着,有些疼了,便睁开眼去瞧,只见如月正双手交叉于胸前,在用脚踢自己的腿。
“是我,你醒啦?病已,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
如月说道。
“本大爷好好在这儿睡觉,碍你什么事了么?还咒我死,真有你的,哼!”
这个叫病已的少年说道。
“呃,病已,我没时间跟你拌嘴,我问你,你看到我的狗没?”
如月问道。
“狗?什么狗?”
刘病已若无其事地问道。
“一只黑狗,我伯父刚从长安带给我的!”
如月说道。
如月有个伯父在长安的京兆府做小吏,这是如月一家最自豪的事。
如月时不时就在就嘴边提起,刘病已自记事起就没去过长安,因此心中对如月既羡慕又嫉妒。
“黑狗,我倒是没见着!
不过母狗,我倒是见到一只!”
刘病已笑着说。
如月不明白病已说话的意思,她略做思索后说:“是嘛,我那只黑狗好像的确是母狗,那既然你看到了,快说它去哪儿了!”
“我看到的这只母狗就在……”
病已假装正经地摸了摸脑袋,最后用手一指如月说道:“就在这儿!”
如月听后,目光立即顺着病已的手指去看,只见那手指方向正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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