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恭笑着说道。
“哦”
刘病已迷惑的答应道,他对舅爷爷话的弯弯绕绕实在不懂,不过舅爷爷既然不想说,他也无心追问。
之后,爷孙俩又聊了会史老夫人的死,随后史,恭便打发刘病已去吃点东西休息。
望去刘病已离去的背影,史恭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一天晚上,史恭辗转难眠。
他一想到刘病已白天说的假冒太子的事,心中便如百爪挠心般,烦躁不安。
他不是为自己烦躁,而是为了刘病已而烦躁。
刘病已已经十二岁了,可他还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他要不要告诉他呢?告诉不告诉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的将来,自从七年前,刘病已被送到史家村来时,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在他心中。
是让刘病已一辈子留在史家村,做个普普通通的农民,还是让他去外面学习,了解更广阔的知识呢?
史恭心中反复纠结着,终于他做出了决定。
他双手用力撑着床,强行坐了起来,又挣扎着想要下床去床边的小桌子旁。
身体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时不时发出哀叫。
这哀叫声惊醒了睡在一旁地上的史高。
自从史恭身体每况日下之后,史高史曾史玄这三兄弟便轮流一人一天陪着父亲史恭,这一天恰好是轮到老大史高。
“爹,您干嘛起来了,为何不在床上躺着呢?”
史高走过来扶住身体虚弱的父亲问道。
“哦,你扶我去窗户边吧,我想写封信!”
史恭道。
“哦”
史高心中颇感疑惑,但也只是应了声,没再多问。
史恭在长子史高的搀扶下,走到了窗户前的桌边坐下。
史高点了两根蜡烛,而史恭自己则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许久没用的纸墨笔砚,掸了掸上面的灰,然后摇动着颤动的胳膊开始磨墨。
“爹,你这信是要写给谁的?”
磨墨时,史高试探性地问道。
“京城的掖庭令张贺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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