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不知道自己昏沉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只是,如今已然物是人非。
她的姐姐,陆冰枫早已经香消玉殒,这个熟悉的神女宫里,她不过是个傀儡,她明白。
她不在心中去思念凌哲,她害怕他读到她的心殇和凄苦,他已经失去了爹,不能再面对更多的失去,她一定要战胜寒缙,绝对不会屈服。
冬天,不知道何时,竟提早来到了人间,她独自坐在桌边,双目凝视着桌上,是一张男子的画像,那是她自己根据心中的记忆,用绘心咒所画的图,画中的男子,一身的黑色锦服,眉目清秀,和凌哲长得一模一样。
“父亲,但愿月儿所绘之人,跟您对我描述的,八九不离十吧,只希望这图,能让他进入圈套。”
她轻声喃语,将画折好,放在了自己的枕头下。
窗外,雪花飞扬,一如她此刻冰冷的心,哲,这一年,月儿会很辛苦,可是绝对不会放弃希望。
她看着屋里站着的侍女,个个对她嗤之以鼻的悲愤表情,这些,都是魔族的女子吧,说不定,还是寒缙的女人吧,她并无多言,这个神女宫,早已被易名为揽月轩,她的名字带月,这轩便是专门为她而设的囚笼吧,此刻的她,是世间人口中的神女皇后,那个尊贵无比的**,可惜,她眼下的处境,却是一只孤单的笼中鸟。
她的千古灵性,在昏迷中被寒缙所封,根本无法施展,这寒雪一至,她便觉得通体寒冷,躲在这轩里,却仍旧无法将寒意驱逐,他为什么还不来?她只是这么想着,他既然将她关在这里,为什么却一直不再露面,那个披着华云泽皮囊的魔鬼,自己现在就落在了他的手里,可是,他为什么却不对自己下手?冰月想不明白,却对几日来“看护”
她的侍女们意见颇大,她是容颜一般了点,那又如何?也轮不到这些女子对自己斜眼相视。
起身,她看了看侍女,“本宫现在要出去,你们解锁!”
侍女瞥了她一眼,“娘娘,您不知道时间尚未到么?”
“你!”
冰月气结,她知道自己每天只有规定的时间可以出去,现在她没有灵性可以护身,但是也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窝囊到被这些人欺负,就算寒缙现在不来,她也确定,他一定很快会来的,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她其实不是个失宠的皇后,她很快就会宠冠后宫,尽管这些日子她们一直说寒缙,也就是皇帝华云泽一直恩泽于宫里其他的妃嫔,她却没有丝毫的嫉妒。
陆冰月是何方神圣,那是在二十一世纪长大的女子,对自己是有绝对的自信,寒缙既然爱了她那么多年,断然不会在抓住她以后,放任不管,这几天,不过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而已。
“如果本宫现在一定要出去呢!”
她秀眉一挑,准备冲出去,却被一道无形的光,狠狠地撞了回来,重重摔在了地上,疼得她差点泪落,死死咬了回去,捂着摔疼的胳膊,呆坐在地上,不再言语。
“娘娘,您可别为难咱们!”
几个侍女偷偷捂嘴笑,不再管她。
冰月噙泪看着她们,她知道,自己不但灵性被束,她的宫殿四周,更是布下了最恶毒的魔族结界,寒缙,是要切断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将她永远关在这里,寒缙,你好狠毒啊。
“皇上驾到!”
一声通传,将冰月的思绪拉回眼前,等她抬头,寒缙已经面无表情地在她的身旁蹲下。
“摔疼了么?”
他按耐住想去拥抱她的冲动,这抹他自亘古以来就深爱的灵魂,“朕不是说过,你不准出去么!”
冰月只是低着头,她不多说话。
“看着朕!”
他怒不可遏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托起,他不明白,难道自己真的让她连看都不想看一眼么?伊人的脸庞上,早已经是泪流满面,看得他心如刀割,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对她的心疼。
“我摔得好疼!”
她伸出手,撩起胳膊上的轻纱,粉红的肌肤上,已经一片通红,更有部位渗出了鲜红的血。
“给我看看!”
他将她拥在怀里,看着她单薄的轻纱,尽管他在这里下了结界,让里面温暖如春,可是她的身子,却依旧是冰凉的,他小心地抚摸着摔伤的部位,“月儿,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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