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他刚要开口解释什么,凌一权却头也不抬地制止了他,声音如寒霜般没有丝毫温度:“我不想听你说话。”
“……”
白千严沉默了,真的没有再开口。
办公室再度安静了下来,除了偶尔翻阅文件的声音,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男人仍旧笔直地站着,额上的汗珠串成了线,缓缓地顺着他的下颚滴落。
他的身体状况依旧糟糕透顶,刚才全凭过人的意志力走到这边,现在安静地站着,晕眩又再度袭来,眼前的一切都生出了重影,摇摆不定。
但即便如此,他仍旧努力地站立着。
不想在这个人的面前狼狈倒下,也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白千严来说,是最难熬的,仿佛每一秒钟都是一个世纪的窒息。
等到凌一权抬头看向白千严的时候,后者除了脸色有些发白外,身体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异常了。
出了一身淋漓的大汗后,那可怕的高烧已经被赛斯特的药逼退了。
凌一权安静地看了他片刻,才淡淡地道:“员工宿舍现在有空出来的房间,你搬过去。”
“是。”
白千严点点头,双眼里是没有波澜的平静。
他本来就要申请搬出别墅的,现在只是换成凌一权主动要求而已。
都一样,没什么值得难过的。
这样想着的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在控制不住地战栗……
当天晚上,白千严就开始收拾行李了。
在门边偷偷窥探的球狐狸似乎也知道了什么,呆呆地盯着他忙前忙后。
终于,球狐狸肥短的四肢一蹬,冲上前就抱住白千严的小腿,还坐在他的拖鞋上不动了。
白千严愣了愣,挪了挪脚,球狐狸那白毛球一样滚圆的屁股颤了颤,却丝毫不动。
随后他了然地笑笑,温和道:“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炖肝,放在一楼。”
球狐狸尾巴顿时一抖,“嗷”
地一声连忙冲下楼去找食物。
可等它美滋滋地啃了半碗后,突然察觉了什么再跑回楼上时,白千严已经拿着行李离开了。
什么都没有留下。
而凌一权则根本没有回家。
肥肥的小身影呆呆地蹲在门口,歪着头低低“嗷嗷”
叫了几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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