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道:“许仙,你说你在药铺做学徒,那这么晚了,你不回药铺,在街上干什么?”
许仙不敢隐瞒,便把出诊的事说了,只是没有说到白素贞家中稍坐,以及撞见好像是小青的那人的事儿。
他想:“那人看似小青,是真是假也说不定,若说出来,岂不是让白姑娘也受连累,索性不说的好。”
县太爷见他说完,和颜悦色的道:“许仙,你说你从药铺出来,去了李家出诊,这么说,这贼不是你了?”
许仙以为县太爷相信他是清白的,连忙道:“是,是,小人是冤枉的。”
哪知县太爷突然大怒,啪的一拍惊堂木,喝道:“好个奸诈的无耻之徒,从药铺出来到李家,才需多少时间,就算你走得慢也早回去了,何况到李家根本不必经过太尉府,你到太尉府后门做甚?从实招来?”
两旁衙役同时喝道:“威武。”
许仙见此阵势,早已吓得晕了,忙叫道:“大人,小的真是冤枉的,冤枉的,是那人将包袱扔与我,我实在是不知呀!”
县太爷大怒,怒喝道:“好个刁民,还敢嘴硬,看你文弱无力,也许入室盗窃的不是你,但你一定是贼人的同伙,这一百两脏银就是证据,你还不肯招认,说出你的同伙在哪?其它四百两银子在何处?从实招来,没你的坏处,若不招,大刑伺候。”
许仙一听,更加傻了,五百两,这罪名加在自己头上,还好得了?就算不判死罪,也得发配充军。
自己平白无故的吃了这场官司,受了冤枉先不说,这么糊里糊涂的被捉了来,不管是药铺,还是姐姐那里,连个送信的人都没有,更不用说找人周旋了,看来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心中胡思乱想,知道此刻自己说什么,县太爷也不会相信,索性不说,跪在那里不言不语。
县太爷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说中了要害,笑道:“本大人从不轻易用刑,你不说话便是认了,这样也好,免得受皮肉之苦,来人,叫他签字、画押,待公文批下来,发配五百里外劳城营作苦工,以思悔过。”
衙役上前要许仙签字、画押,许仙只想着这下完了,发配劳城营,到了那,还不知怎样呢?完了,许仙啊!
许仙,你的命怎么这般苦啊!
没来由的受人冤屈,县太爷又不相信自己的话,你的命好苦哇。”
衙役叫他画押,许仙却呆若木鸡一般一动不动,衙役连叫了几声,不见他回应,便抓了他的手按了指印。
县太爷见他画了押,吩咐衙役将许仙打入大牢,加紧看管,不得走脱。
众差役呼喝一声将许仙锁了,押了下去。
经过这一通折腾,天都快亮了,县太爷怕太尉大人着急,一大早便到太尉府禀报,将许仙乃是同伙一事说了,又说其他二人已携银潜逃,正在全力搜捕捉拿,并将处置许仙之事一一细说,请邵太尉明示。
太尉大人见少了四百两银子没找回来,火气一点儿没减,斥责县官道:“一个小毛贼,你都没有办法,还做的什么父母官,不招,就用刑啊?看他招还是不招,再审。”
“是,大人。”
县官碰了一鼻子的灰,唯唯诺诺退了下来,回到县衙稍事休息,怕太尉大人派人来查,赶忙升堂,叫衙役从大牢里提出许仙,又一番审问,这一回许仙可要吃苦头了。
...
黎绡这辈子干过最不靠谱的事,就是进错了门,撩错了人惹上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她该庆幸还是自认倒霉两个她都不要,要逃她被反手扣住撩完就跑没门多年后一个萌萌哒小家伙当街抱住她的大腿撒...
这是一个广袤无垠的武道世界,万年皇朝,武道宗门,千年世家,蛮族巫道,妖魔鬼怪,千百势力,错综复杂,相互纠缠,秦斩穿越成锦衣卫,一切从锦衣卫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