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过后,许仙便去江边接姐姐、姐夫,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来,心中纳闷,算时间早该到了,却为何不见人,心中着急,又怕白素贞担心,只好先回来。
许仙垂头丧气的到了家,听见里边欢声笑语,好像人很多,谈论得正起劲。
他心中纳闷,娘子平日里从不领外人来家的,今日是怎么了?推开门进来一看,竟然看见姐姐、姐夫与娘子、小青坐在客厅里,谈论得正兴高采烈。
李仁见到许仙进来,奇怪的道:“咦,内弟,你不在李克用的药铺做事,怎么跑到这儿来啦?”
许仙见李仁这么问,一时愣住了,道:“姐夫,这是我的家呀,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这回轮到李仁愣住了,用手指指许仙,又指指白素贞,“你们,这个,这个,你们……。”
白素贞也有些发愣,但她反应机敏,立刻明白过来,向李仁、许姐道了个万福,道:“原来你们就是姐姐,姐夫,素贞方才冒昧,失礼之处请姐姐、姐夫原谅。”
李仁见她施礼,还没明白过来的他赶忙还礼,“恩公,这可使不得,我该给恩公施礼才是。”
许姐也很迷糊,“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许仙更加糊涂,问道:“姐夫,素贞怎么成了你的恩公了,怎么回事。”
李仁理了理思绪,道:“内弟,这个先不忙说,我确定一下,你娶了我的恩公白姑娘为妻,也就是我的恩公成了你的妻子,对不对?”
许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素贞是我娘子,没错啊!
你怎么称她是恩公呢?”
白素贞笑道:“相公不必问了,昔日我帮了姐夫一个小忙,姐夫却不忘记,没什么的。”
许姐忙叫道:“怎么没什么呢,要不是白姑娘,不,弟妹,你姐夫早喂了蛤蟆了。”
“蛤蟆?”
许仙更加不明所以。
李仁道:“对,就是蛤蟆,那晚若不是弟妹帮忙,现在坐在这儿的就不知道是谁了,你姐呀,早成寡妇改嫁了。”
许姐见他如此说,气得用手捶了他一下道:“你不会说点儿好听的,胡扯什么?”
许仙奇怪的问道:“姐夫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李仁叹了口气,道:“内弟,自从你离开我们之后,过了几个月,我那里接连发生了不少命案,大人、小孩、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接连失踪了好几个,待人们发现他们时,只剩下一推白骨。
案情重大,经过我们的分析调查,劫杀、奸杀、仇杀、情杀,都不存在,而且那白骨上有牙齿咬过的痕迹,况且害人的手段无比凶残,因此断定不是人类做的案,怀疑为精怪所为。
案情重大,影响恶劣,县太爷要我们限期破案,我们几个捕快于是昼夜加紧巡视。
那一晚,情况是这样的。”
李仁陷入回忆中。
那日当晚,李仁带着几名捕快一路巡视,走着走着,忽然听到有人喊叫,细听之下原来是有人在喊救命,李仁知道情况不妙,带着手下人快速奔去。
转过一个巷口,李仁和几名捕快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呆住了,只见一个黑乎乎的大怪物,正在贪婪的吞食一个小男孩,那救命声正是这个男孩发出的。
看那怪物身体庞大,况且浑身突起无数的疙瘩,状似一只大癞蛤蟆。
李仁身为捕头,怎能因为凶手是个怪物而放手不管,何况上边催得紧,当下大喝一声,抽出腰刀。
“弟兄们,杀了这个毒物,为百姓报仇哇!”
这几个捕快虽然心中惧怕,但也恨极了这怪物,纷纷亮出腰刀,围上去就砍。
哪知这怪物见众人来擒拿它,头一抬,一口毒雾喷向众人,几个捕快哪里闪的开,顷刻间死的死,伤的伤。
李仁身为捕头,哪有临阵退缩之理,况且弟兄们死伤在这怪物口下,怎能不管。
当下跳起来就是一刀,哪知这怪物用爪子一挡,便轻松的把李仁的刀挡飞出去,另一只爪子顺势将李仁按倒在地上。
李仁身不能动,便破口大骂,你这毒虫,害了多少人,还不知悔改,如今还要害人,真是罪大恶极。”
李仁再怎么骂,这毒虫也听不懂,张着大嘴朝李仁咬来。
李仁一看完了,自己这一百多斤算是交待这儿了,也难免只剩下一推白骨,到时老婆认都认不出来,还不知把谁的骨头埋了呢,可怜的老婆呀。”
李仁心中胡思乱想,忽听有个女子的声音叫道:“蛤蟆精,你又来害人,还不快滚开。”
李仁赶忙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身穿白衣服和一个身穿青衣服的姑娘,拦在了自己和怪物之间。
李仁甚是奇怪,心讨:“两个小姑娘来干什么?这不是送死吗?想喊,可又喊不出声,只得默默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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