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就是在她家家庙旁边捡着的……
“当时看酥玉黏糊,太子觉得好笑,便想也让您瞧瞧那个景儿,才一起抱回来了。
谁知竟是王承徽的猫走丢了。
“这猫原名儿叫乌金……
“王承徽父母离京后,她在家觉得孤单,这才养了一只猫、一只鸟。
黑猫取了名字叫乌金,鹦鹉取了名字叫金二彩……”
太子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顾良媛忙也跟着笑出声,拉着和恪走进去,给太子妃行了礼,笑道:“饭后出来散步,和恪想来瞧瞧弟弟,也惦记着您这里的猫儿,谁知进门恰好听见在聊——
“可是在说墨玉?”
太子妃笑着点头:“我才知道墨玉原先竟然叫做乌金!”
庆海陪笑欠身称是。
“罢了。
此事我知道了。
既是她的猫,自然还给她。
只是我们酥玉和……乌金玩得很好,时常让它们两个一处玩玩才好。”
太子妃说到酥玉,满面慈爱。
庆海哈腰笑答:“酥玉是咱们来东宫后您养的,太子和您自小就都疼它。
“这座宫里头,它想跟哪个猫儿狗儿、鸟儿虫儿玩耍,那是对方的福气!
“王承徽最守规矩、最敬重您,焉敢不肯?”
太子妃笑着点点头,就似忽然想起来一般,哦了一声,疑惑:“太子亲自下得令让王承徽守孝读书,怎么今儿想起来点了她去丽正殿服侍?”
“并不是服侍。”
庆海忙否认,“是王承徽的二叔,王子腾大人上了辞折,皇上让太子定夺。
太子便告诉王承徽一声,王大人一家,克日起行,就要离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