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混着,狰的伤势在渐渐地好转中,我还是照旧用心修习挚交给我的心法,期待着某一天早上醒来时,自己能够摸到自己身上的健全的人类的四肢。
挚最近每天晚上都会过来跟我聊一阵子,能够跟人对话的感觉真好。
想起鲁滨逊当年能够一个人在荒岛住那么多年,要是换了我肯定疯掉了。
做猪这短短的几个月里,我已经郁闷得无以复加,现在好容易能开口说话了,还是在天黑以后,唉!
莫非我人品太差?
不管怎么说,能够开口总是一件好事。
挚如果没来,我就去骚扰狰,反正他躺在床上也不能动。
可恨的是,他在那场惨剧中,被弄坏了嗓子,挚说他在一两个月之内,都不能说话了。
所以,无论我说什么,他都是好脾气地听着,最多眨眨眼睛,或者扯扯嘴角咧出个微笑,满脸的包容,丝毫也没有不耐烦。
但是对着一部不会发声的机器,说久了就会觉得很烦。
然后我就一个人哼个小曲儿什么的,虽然我的歌声不那么动听,天然条件和后天训练都没能跟上,但是起码有点儿音乐,总好过四处寂寥无声。
不论我唱得多么跑调,狰总是一脸认真地挂着微笑在听,有这样的观众真是很给力的,只可惜他不能发声,不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说一声:“太动人了!”
我不止一次如此厚颜地想着。
这一天,挚不晓得有什么重要事情,带着彩靛和彩蓝出门去了,临走时交代我照顾好自己,就匆匆忙忙走了。
夜幕来临时,我再度变身为女童,穿好了衣裳,就晃荡到狰的屋子里去了。
他躺在床上静静地望着我,用眼神跟我打了招呼,以示欢迎。
我絮叨了一阵之后,照例开始哼小曲儿。
这一晚,我哼的是那首《明月几时有》,这首曲子很有些错综复杂,所以被我唱得有些惨不忍闻了。
看得出来,狰也是强忍着,才没有皱眉头。
我哼得正开心,忽然看到狰的脸色有些变了,随即便有一个黑影无声飘了进来。
狰立刻化出原形,将我遮挡在身后,我的心一下子狂跳了起来。
据我所知,这些个成了仙得了道的动物,除非遇到大敌,担心自己不能力敌对方,才会幻化出原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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