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张峦脸上现出讶异之色。
显然很多事,张峦自己没去考虑,就算让他去盘算利害得失也想不清楚。
张峦到底没有从政经验,不知道权力场上的弯弯绕绕。
张延龄道:“父亲不妨设身处地想想,换任何一个人,帮李孜省和太子穿针引线,太子会轻易信任?还是说李孜省会相信这样一个人?”
张峦皱眉:“那换作是我,李孜省就会信任了?”
“如果父亲你只是他身边幕宾,只懂得推算天机,他必然不会信任,甚至还会加倍防着你。
可要是你成为国丈,势单力薄的太子必然要仰仗于你,而父亲在权力场上又需要倚仗李孜省,那李孜省就能对父亲放心了。”
张延龄笑道。
“什么意思?”
张峦脑子明显不够用了,皱着眉头问道,“他不怕我当了太子妃的父亲,甚至将来当上国丈,将他一脚踢了?甚至把预测宁夏和泰山地动的功劳,全都揽在自己身上?”
张延龄道:“爹你想多了。
这两件事都是李孜省亲自上报,父亲如果想以之在太子面前邀功,必须要彰显其功劳。
你们二人缺一不可。”
张延龄看张峦还是一知半解的样子,不由叹道:“父亲,说白了,你要是还想在这场权力游戏中占得一席之地,就必须让姐姐当上太子妃。
否则不但提前预知灾异的功劳不归咱,李孜省未来也会对我们弃如敝履。
“只有你当上国丈,咱跟李孜省才是平等合作的关系,甚至可以在未来的合作中掌握主动权。”
……
……
下午回到家,张峦先进房跟家里人交待几句,随后张玗便收拾心情来见弟弟,而张延龄已为她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爹说让我来找你,说要写一封信……给谁写的?”
张玗坐下来,一副文静儒雅的模样。
张延龄一边研墨,一边道:“给一个很特别的人,所写内容,就按我给你打的草稿誊录便可。”
张玗嘟嘴道:“给谁写信都不能说?难怪爹说你最近神神叨叨的。”
张延龄好奇地问道:“爹还说什么了?”
张玗支着脑袋想了想,“爹问娘你最近去过哪儿,见过什么人。
娘说你这几天一切都很正常,还催促爹给你寻先生。
“爹说让娘多盯着你一点,要是见到什么不寻常的人,必须及早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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