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莫要如此伤心啊!
姨母之事,也不可全然怪您,姨母忧心陛下,实在情难自已啊!”
郑氏仍旧深深哀鸣,容帝却忽然转过身,目光灼灼。
“你这话什么意思?阿春之死,难道不是因为...因为与皇后起了口角?!”
郑氏听了这话,愣住了。
“皇上为何这般说?姐姐早膳过后确实与皇后娘娘有些许争论,但也称不上口角啊!
不过是娘娘责备姐姐不该患病了还出来吹风而已!
至于姐姐吐血,那是因着听了府里婢女们议论,说...说...”
“说什么!”
容帝气急,声音极大,把所有人都吓得跪在地上。
“婢女们说...说皇上您被派去邻城...是要...是要秘密处死的...”
容帝眼前一黑,脚一软,一个没站稳就要倒下,好在苏公公眼疾手快。
“臣妇罪该万死!
不该拿此事出来说道,臣妇死不足惜,但还请皇上万万保重龙体!”
容帝推开苏常德的搀扶,站到郑氏面前,面上已然煞白。
“你是说...阿春离世,是因为...以为朕...以为朕身首异处?”
“回皇上的话,姐姐当时确实听信了谣言才会吐血而亡!
都怪臣妇没有让姐姐宽心,没有让姐姐远离俗世尘嚣!
臣妇罪该万死!
苟活至今!
实在罪无可恕!”
容帝愣着愣着,忽然就轻笑了。
苏常德知道,每每牵涉进郑夫人的事,皇上都要难过好一阵子。
眼下皇上这般神态,定是不能再见人的,以免皇威被乱嚼舌根。
“皇上,回太极殿吧。”
苏常德见容帝没应答,对着后头的太监宫女摆了摆手。
“摆驾太极殿!”
郑氏和顾长安跪在地上,直到听不见声音了才抬起头。
一抬头,郑氏眼底哪里还有刚刚伤心欲绝的样子?俨然胜者的骄傲。
“母亲,皇上信了我们吗?”
“信也好,不信也罢,除了我所言,皇上别无他选。”
“母亲,我们还去揽月阁吗?”
“去,怎么不去,岂不落人话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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