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刀从此沾上了自己战友的血,我是十二圣使的耻辱。”
她的双拳握紧,直至渗出血来。
儇莲走到墨痕身前,竟然躬身向他行礼道:“后来玄武虽然死在了赫卡和卡若的剑下,但是他的魔咒却还是不时地发作,我经常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就是我白天对你动手的原因。
请原谅.”
我为了不再伤害其他人也为了自己反省而隐居在这里,守护我的区域。”
“那么您跟折翼的关系是什么?挚友吗?”
“不是,我们是未婚夫妻。
我为了不伤害其他的人而逃离了敛云峰独自来到这里,而折翼也很理解我,只派了风影跟随并保护我的安全。
这个宫殿正是他叫风影仿造翼族敛云峰的宫殿建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
您知道,如果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圣使如果再不团结起来商量对策极有可能就会被个个击破。
所以希望您以大局为重,暂时抛下心中的一切。”
墨痕努力在开导儇涟,可是要说服这个固执了三百年的水圣使还真是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可是如果爱与自责交织在一起,缠绕并折磨了三百年,那么也许他也会这样的。
何况永恒的生命,也许这个自责她还需要背上一千年,乃至一万年。
那么永恒的生命岂不是成了永恒的煎熬吗?
已经是第七日的黄昏了,墨痕感觉到时间不多了。
也许现在的每一分钟大陆的情形都在发生着变化。
城市里的市民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伤害,无尘怎么样了。
这些事都足以令他忧心重重。
他椅在一棵参天的古树上,望着天际的晚霞,红似烈火,悲壮而惨烈。
入夜,他围着篝火想着那些没有答案的问题,一遍又一遍。
这时他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影,这人怎么老喜欢鬼鬼祟祟的?
墨痕悄悄伸出左手,将她身边的几片落叶用风刮了起来,围着那个弓箭手打去。
不过墨痕并未使用太强的风之力,反正这又不是生死之争。
只听到她手中弦响的声音,连续而快速地响了三声。
那几片叶子被她射出三枝箭稳稳地钉在几棵树上。
箭矢不但入木三分,而且异常地准确,全部都是贯穿过叶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