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阳常棣向关押卫琳琅一行几人的大牢的方向走去。
大牢是关押一般犯人的地方,分为男牢和女牢。
明面上的大牢跟魔教高层秘密建造的地底死牢不在一个地方,这其中自然有前辈们的各种考量。
当然,两者相比,普通大牢的牢内环境比起死牢要好上太多。
说起来,他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呢,欧阳常棣想到。
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走,一边回忆起他两次遇见他们的情形。
第一次是在他火烧折柳居的时候。
他刚把涉及当年之事的人全部亲手抹杀,转头就看见一男子对他横眉竖目,拔剑欲刺。
那时他刚刚手刃了仇人、大仇大怨得报,一身的戾气未褪,杀意满槽。
那男子这个时候跑来伸张正义,不是刚好撞到他的刀口上么。
他也毫不客气、绝不心软地砍伤了那男子,没有杀掉他的原因是觉得浪费时间,毕竟那男子的武功并不是只有三流水准,真正缠斗起来,他也会觉得十分麻烦。
没想到的是,后来竟不知从何处跑出来个女人,把那男子给劈昏了拖走,免了他和他的属下们忍不住出重手。
他当时脑子里的想法是,这女人还算识相,要是再晚一步,他就不知道会对他们俩做出什么事来了。
第二次,就是前不久,在斗兽场的那一场“审判”
。
在首要的仇人长公主昭幸被獒犬活生生咬死之后,他忽然感到很没趣。
现在的他要比昭幸强上太多,不管是自身的武力,还是手中的势力,想要报仇是轻而易举。
甚至可以说,他想要昭幸三更死,她绝活不过五更。
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失去的就是失去了,永远也回不来。
欧阳常棣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就是在以恶制恶、以暴制暴。
别人对他施加的恶,他会用比之强烈十倍的恶反制他们。
他走上的,是一条比他的仇人们还邪恶不归的道路。
他在恨着那些残暴而虚伪的人们的同时,难道不厌恶这样的自己吗?
当然是厌恶的,只是,他绝不后悔。
甚至有时,他会很天真地希望,不如就由自己来承受这世间所有的恶,然后再从哪里跳出一个白衣正义大侠,将自己这万恶之源诛杀,这样,以后世间就再也不会有伤害和悲愁。
当然,这只是白日做梦,但他却因为这个心底深处的、无法宣之于口的白日梦,而再三放过那对男女。
他想,除非他们有朝一日破坏或阻碍到了魔教的根本利益,使得作为魔教之主的他不得不动手,否则他是不会杀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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