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今天要去西街,西街的富人多,卖的就不是这个价了。
许黟挣富人的钱没有什么压力。
这边画风温馨,隔壁的陈家就不太平静了。
陈账房侧卧在床榻,双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嘴角微微青,整个人消瘦一圈,看着病殃殃的,哪有去找许黟麻烦时候的神气劲儿。
“哎呦……哎呦……”
他疼得全身都难受,那种如同石盘碾压的搅动,让他觉得肠子都被撕裂了。
屋里弥漫浓浓药味,“咯吱”
一声,木门被打开,陈娘子端着一碗药进来,看到他这模样,深叹气。
“没有一丝缓解吗?怎么喝着药更严重了。”
陈娘子喂他喝完,盯着他的脸色,柳叶眉皱起地思索,“你说杏林馆的孙大夫医术高明,我看你喝四天药了都不转好,不如换一家。”
陈账房脸色一愣:“换……换……换……”
不换不行,他再继续痛下去,小命不保。
陈娘子看他这样,骂了一句“该”
,沉声说,“黟哥儿都让你去看病,你就是不听,还觉得他想害你,怎么害?给你饭里下毒了。”
陈账房:“……”
陈娘子:“要我说,那天就该问黟哥儿吃什么药。
我见他看你脸色都知道你病了,可不就比孙大夫强。”
陈账房:“……”
他能说什么,现在他什么都不敢说,就怕陈娘子不管他,叫他继续痛下去。
“怎么不说话?陈二旺你是觉得我一个妇道人家说的没道理,理都不理一声了?”
陈娘子推他一把。
这下子,陈账房想不吭声也不行,痛得“呦呦呦”
地叫着。
见他如此,陈娘子眼中露出嫌弃,这男人愈不中用,心眼还小得跟针似的,实在不想在屋里继续待着。
她出来院子里透气,手捏着手绢扇着风,眼睛余光往许家瞥一眼。
看到了在院子里站着的许黟和何娘子。
许黟似有所感地回头,与她的视线对上。
陈娘子先露出一抹笑地走过来寒暄。
她在石井巷里人缘比陈账房的好,何娘子素日在家中绣花,对上她同样客客气气。
聊了两句,陈娘子听到许黟制了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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