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接再厉爬上去,将他气焰打压:“我就喜欢上你这个有娘子的人!”
在我的折腾下,他渐渐无力抗拒,然而并不妥协:“……我是有娘子的人,我不能跟你一起,我要等我娘子……”
“蠢蛋!
你不是等到了么?”
我在他臀上掐了一把,“没时间跟你纠结不清了,看清楚,我!
就!
是!
你!
娘!
子!”
他仰躺在浅水沙滩,衣衫与发丝尽皆湿透,长长的眼睫毛也湿漉漉的,眼睛睁开,眼底盛着一汪月光,染着海上月色的目光落到我脸上,惊疑不定。
“你有什么证据?”
我撕开他衣衫,从他胸膛一路摸到臀上,他惊呆了。
“证据?”
我一面褪去自己衣裳,一面换了姿势,坐到他身上,“我夫君的小翘臀,有朵小花瓣痕迹,你祖父信上说,那是你小时候爬树,被树桠戳上去的……”
他目瞪口呆,不知是被我言语震惊,还是被我的举动惊吓。
然而某位姜小冕却无知无畏,斗志昂扬,探头打招呼。
我拿手抚摸了一下,他十分友好,毫无保留。
然而某位蠢货凤君却羞怒交加,目光控诉姜小冕的背弃。
“你、你说的小花瓣我并不知道,等、等我照一下……”
没等他翻身,海浪一层层打来,将两人的身影淹没。
耳边潮声,如同远古的节拍,一次次将身心席卷。
……
踏着朝霞,我走向海滩之外,柳牧云送来外衣,替我裹到湿漉漉的衣衫外面,并交来一封急信。
又是京里来催,这回是苏琯,说我若久不归位,先前的新政基础都要溃散了。
“走吧,回京。”
柳牧云望向碣石阻挡的地方:“他呢?”
“让他自己决定。”
我又补充,“不过,先给他送件衣裳过去。”
……
东海县令送来马车,海鱼装载了好几车,宽敞舒适的一辆留了给我。
远离了东海,直到再也听不见海浪声,我在马车里坐得闲极无聊,掀了搁在中间的帘子,对帘子后托腮发呆的家伙道:“你不觉得那海蚌壳塞在车里很占地方?”
他一面想心事一面随口道:“壳里睡觉比较安心……”
“你真当自己是田螺哥哥?”
扭头看一眼横在马车厢的硕大海蚌壳,“你睡壳里,那我睡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