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尤师姐白着脸又恳求道。
“那我们如果换个场次呢?不是周末,改到周中也行。”
“尤悠,你可别跟我开玩笑了。
周中来茶园的人本来就少,下午都没设场子,你们要是晚上唱会影响茶楼的生意的。
除非你愿意穿超短的旗袍来演,不然现在哪儿有年轻人愿意看你们这种过时的玩意呀?还不如相声呢,起码还能逗人一乐呢,你们这些唱大鼓的又能干什么?”
说到这里,陈辉不怀好意地打量了尤师姐和常欢欢两眼,似乎在想像他们穿超短旗袍的样子。
就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大梁子气得都像过去揍他了。
没办法,尤师姐只能死死地拉住了大梁子,不让他闹起来。
可是,谁都没想到,看起来最弱,最不顶用的常欢欢突然就爆了。
“那如果我们也能逗观众笑呢?如果我上台去讲个笑话,比你高薪聘请来的春晚演员还搞笑,还能让观众买账。
你又准备怎么地?你能把你刚才说得话吞回去么?”
“呵,这小丫头人不大口气不小,我还真不知道唱大鼓还能把人唱笑的。”
陈辉挑着眉上下打量她,陈辉对漂亮姑娘其实还是相对比较宽容的。
常欢欢长了一张挺漂亮的脸,特别是她生气的时候,那双眼睛就跟着了火似的,使她的整张脸都变得很生动。
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陈辉刚才居然没有注意到她。
常欢欢可不管他怎么想,继续开口说道:
“我们都尊重陈老爷子,是因为老爷子在京城曲艺圈里一言九鼎。
现在,我才知道他老人家的孙子居然是你这样的。”
说着,常欢欢就学着陈辉刚才的样子反过来上下打量他,她的眼神里甚至带着几分露骨地不屑。
就好像在说,陈老爷子那样的人物,怎么会有你这种混蛋孙子。
“这小丫头你看不起谁呢?”
陈辉当场就被激怒了。
也不顾得她是个小姑娘了。
可常欢欢根本就不怕他生气。
“我就问你一句话,这园子你到底能不能做主?你敢不敢打这个赌?”
“这园子当然是我陈辉做主,我还就看准了,你们这些人逗不乐观众。
我还把话给你撂着,我们今天先锋艺术团来得就是台柱子,是著名相声大师的高徒。
你们那些老掉牙的艺术根本就比不了。
你这小丫头跟我着吹什么牛?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说罢,陈辉面露冷笑。
“那等会开场,给我们和你们先锋艺术团每组二十分钟的时间上台说段子。
我们组我来说,你们组随便谁上都好。
由台下观众的笑声来定胜负。
如果我们赢了,以后周六下午场就是我们的,我们愿意演什么就演什么,你不能无缘无故赶我们走,而且还要跟我师姐道歉。”
“赌就赌,你要是输了,就穿着超短旗袍来我这儿唱小曲吧,要唱满3小时。”
陈辉说这话完全就是威胁。
可常欢欢却直接就把他的话当放屁了。
她刚要应下来,尤师姐却突然挡在常欢欢的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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