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记耳光。
“打的好,您最好拿把刀结果了我。”
我冷笑看她,脸颊因这记耳光而火辣辣的疼。
小姐摇着头,怨忿道。
“我从不舍得让你疼,这次却要亲手打你,你伤我心,我认了,可你不该拿姚雪的死来刺激我。”
“我知道,她是您的初恋嘛,您的白月光,您的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放掉她的手来牵我的手,您真是……瞎了眼,选错了人。”
我这张嘴的狠毒真不是一般人学得来的。
小姐错愕,失了血色的脸更加惨白。
“我都恨我自己,您说呢。”
我笑着笑着撇过脸,不想看她悲恸的模样。
“你真是疯了。”
她喃喃自语。
这时门被推开,狱警出现。
“时间到了,结束探监。”
我慌了,深知这一别,可能真的会是一辈子,心里一急,好不容易隐忍的泪一下子掉落下来。
小姐失魂落魄的朝着门口走去,连最后一眼都不愿看了。
我张嘴想叫她,可是半个字的音都不出,心里又急又痛,随之猛烈的咳起来,咳到心口剧痛,直到口腔里弥漫着血腥。
小姐停下脚步,我慌乱的咬住嘴唇看她的背影。
“可有想让我给你送点什么东西?衣服还是别的什么?”
即便我伤她一次次,她依旧待我狠不下心。
我咽下口中的鲜血,有些乏。
“您若方便,可把我行李箱中的蓝色布包送到监狱,也不必见我,只交给狱警就好。”
“好。”
她只回复一个字,然后迈着步子缓慢的走出去。
等到门再次被关上,心口的疼再次袭来,一股腥甜的浓郁的味道涌入口腔。
这味道让我作呕,没忍住的鲜血从嘴角溢出,我疲乏至极,刚才所有强撑的气力一下子松垮掉,整个人如风中摇曳又被摧残的残木,顿时失去支撑,瞬间倒地。
意识模糊中听见狱警呼叫支援,不久被抬上担架送去急救处理,在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我醒来已经过了好几日,住在单独的小房间,身旁放着那个蓝色布包。
我如获至宝一般的把布包抱在怀中,泪流满面,心里一遍遍的唤着心爱的人,无奈再也回不到从前。
又过几日,身体好些,狱警告知我会被送去另一个地方,我对此并不感兴趣,心想监狱不都一样,送哪已无所谓。
可是押送我的车辆一直向北走,翻山越岭。
途经一片森林时,听押解的人谈到两个字:蜃山。
越往北走,气温越低,我被冻到不得不翻出厚重的衣服裹在身上。
脑海里突然迸出两个字: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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