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决岭真的很很想挖开萧决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护城河河底的淤泥!
见过找死的,没见过这么上赶着找死的!
早上不是还很能戳人心窝子,自以为很聪明的吗,怎么这到了晚上就如此蠢笨,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是没错,可萧决衡和萧决启都不是省油的灯,萧决容哪里来的自信能做那个渔翁?
而且,就眼下这个形势,谁是那个渔翁可不一定呢。
突然,萧决岭脑海里闪过了一丝灵光,他看着萧决容,又看看萧决衡,又想到了里面生死不明的萧决启,联想到现在的局面,这一刻,他明白了萧决启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萧决启算计了所有人,包括萧决岭在内!
一箭四雕…
萧决岭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被别人算计给他人做了嫁衣。
路晚岑跪在萧决岭右下侧,很轻易就看到了萧决岭的脸色,从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到现在隐忍不发,她觉得他好像生气了。
路晚岑悄悄扯了扯萧决岭的衣袖,小声道:“毗澜殿外面没人,怀王身边只有几个太医,要不要我去”
路晚岑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接着说道:“不会被人发现的,到时候我直接出宫”
她对自己的功夫绝对的自信,有绝对的把握全身而退,还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到她头上。
她觉得自己的办法非常可行,她一直以为只要杀光了皇帝的儿子只留下萧决岭,萧决岭就会理所当然的成为皇帝,所以她不明白萧决岭每次的苦心孤诣。
可每次她这样说,萧决岭都是摇头,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他朝路晚岑摇头,从衣袖里摸出了一包蜜饯塞给她,同时压低声音道:“安静看着。”
他无法向路晚岑解释,如果皇子一夜暴毙的话,动摇的是国之根本,必然会有人打着天不佑萧家的噱头起义造反,紧接着附近的邻国肯定也会想来分一杯羹,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万一老皇帝撑不住驾崩了,留下个烂摊子给他,他又不是缺心眼
萧决岭心里想着,前面萧决容那个蠢货也没闲着,他说完,又从地上捡起那块腰牌说道:“方才大皇兄说这块腰牌是有人让内务府伪造的,可内务府总管是皇后娘娘亲手提拔的,在宫里一向是以皇后娘娘马首是瞻,如何会做这样的事暗害你呢?”
“父皇要是想弄明白,大可传内务府的人来一一审问,至于别的,据儿臣所知,大皇兄上月曾多次出城,府中曾有不少江湖人士往来,敢问崔尚书,那些刺客,可都是江湖人士?”
崔正远点头,“正是。”
“萧决容,你别血口喷人!”
大皇子指着萧决容的鼻子破口大骂,要不是现在皇帝在场,说不定他能跳起来打萧决容一顿。
可这时候,大皇子越暴躁就越证明他心虚,萧决容心中暗喜,坦然一笑,“大皇兄何必如此激动,是心虚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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