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玄自记事起,就开始苦读文学典籍,母安安排时间非常紧凑,上午经史,下午诗文,唯一放松的时刻就是晚上练习画画。
东桥镇本地特产矿石,当地人利用提炼矿石后剩余的残渣,做成炭笔。
炭笔书写的字迹乌黑铮亮,也适合在草纸上描绘图案。
五六岁时,乔玄就开始使用炭笔,书写各种线条,直线、曲线、波浪线,按照规范临摹。
譬如说直线条,前期母亲要求他画得如丝般细小,还会用专门的量尺测试。
而曲线条中的圆弧,稍有误差,就必须重新来过。
波浪线也是上伏和下凹要错落有致,彼此对称。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对于这种枯燥的学习,他毫无怨言。
因为母亲告诉他,学会画图,就可以进入东桥镇的工坊,成为挣工钱的学徒。
母亲独自持家,供养两人非常辛苦,他当然愿意减轻家庭负担。
日积月累,苦练不惰,原本靠量尺来比对直线条,后来工坊直接采纳他裁剪的线条硬纸做标准,省下不少资源。
乔玄也用自己的劳动第一次换来收获,母亲破天荒做了几个荤菜,母子两个享受了一顿美食。
接着是学习线描法,有了良好的基础,他能够多种线条随时描绘所见物体,到此时起,他已经完全适应工坊要求,协助制图。
原本可以衣食不愁,母亲却只允许他做工一个时辰,保证家里温饱,其余时间仍交给经史诗文,不辍学习。
画画成为生活中的一部分,明暗调节,层次分离,虚实相间,等他到清流城考榜的时候,乔玄的画技日益提高,已是东桥镇闻名的少年画师。
熊阔竟然质疑画功,对他来说,简直是种侮辱。
乔玄指着卷轴上魁梧的图像,问道:“哪里画得不对?不是和你一模一样吗?”
两个熊族半妖也非常奇怪,来回对比,也一个劲地点头。
“阔哥,你就是这样子啊,晚上把这个画放到远处,我觉得就跟真的一样。”
“是啊,是啊,你看那个姿势,向前扑时还呲牙咧嘴,面目威严完全符合我们的熊样!”
“滚!
你们懂个啥!”
熊阔大手一把拉,推得他们两个踉踉跄跄到旁边,转头对乔玄讪笑:“乔哥哥!
乔大哥!
俺胸前的毛太短了点儿吧,您该画长点呀!”
乔玄莫名其妙,满脸严肃:“别毁坏我的名声!
你胸前五撮毛,中间的有一尺长,其余四撮都是半尺,我画的分毫不差。”
熊阔硕大身躯扭了两扭,哼哼唧唧:“俺今晚肯定又会长的,您先给俺补上去呗!”
乔玄恶寒,熊族半妖居然也会撒娇,腹内一阵翻腾,熟悉的松子味几乎涌到喉咙口。
狈氏兄弟又蹦又跳,刮着鼻子,齐声叫道:“嘻嘻,羞,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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