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耽搁,李朗带着蒹葭和几个贴身奴仆,急忙向偏院赶去。
一进院门,就见一个男人被按倒在地,粗重的木杖啪啪打在肉上,脊背早就一片血肉模糊。
燕生连嗓子都喊哑了,早就神智模糊,如今看到李朗一行人,忍不住喊了起来:“小郎君!
小郎君!
救……”
“你这贱奴!
给我掌嘴!”
李朗一声断喝,截断了对方的话语。
他身后的长随如虎似狼扑了上来,尺余宽的短杖抽在燕生嘴上,只是几下便牙齿乱飞,污血满地,也把那些见不得人的话打回了肚里。
这样的重手,肯定是留不下活口了。
李朗重新迈步,走进了房间。
此刻屋里的药味更重了些,床榻上那个俊美的男子佝偻着身躯,低咳不停,就像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梅枝,再多一点风雨,就要花落遍地。
心底突兀生出一点难以言说的快意,压过了原本的惊慌。
李朗走上前,在床沿边坐下,柔声道:“大兄,莫生气。
那等污浊贱奴,打杀即可,犯不着伤了身体。”
“不行……他一定还谋了别的钱财,让他招出来……”
梁峰边咳边说,这到不全是演技了,实在是身体状况太差,咳的停不下来。
李朗皱了皱眉,梁丰之前可没这么在乎身外物啊,难道是生病病糊涂了?他对蒹葭使了个眼色,说道:“放心,我会差人去搜他的房间,一定把银钱都追回来。”
蒹葭意会,扭头对下人说了些什么,有人快步走了出去。
看来这是要找人收尾了,梁峰心底冷笑,一上来就灭口擦屁股,幕后指使是谁,昭然若偈。
只不过原主那些含混的记忆里,对这个表弟观感似乎还不错啊,为什么这人模狗样的家伙会突然下毒手呢?
脑子里转了两转,梁峰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没想到……这些下奴也敢如此欺我……咳咳!
三弟,这次品评……咳咳咳~~”
这具躯壳里,最鲜明的记忆,就是九品官人考评。
清晰到近乎执念。
梁峰干脆把它扔了出来。
听到“品评”
二字,李朗的面色有些变了,状若关切的拍了拍梁峰的后背:“大兄莫急。
品评三年就有一度,错过了今年,往后还有机会。
身体不适还强要参加,反而会被中正官看低。
这次来的可以王中正,若是被晋阳王氏擢为下品,以后仕途可就艰难了。
你且宽宽心,养病为重。”
这是不让他参加品评了?梁峰用力喘了口气:“不行,我不甘心……”
李朗眉峰都挑了起来,继续劝道:“大兄,身体都垮了,要官爵又有何用。
别忘了,荣儿还在家等你。”
梁荣是梁丰的幼子,今年还不满四岁。
梁丰父母皆已亡故,妻子又难产过世,家中唯有这个独子。
李朗为了劝阻他参加品评,把小孩都搬出来了,看来是真不想让他去。
摸到了对方底线,梁峰像是放弃似得闭上了眼睛。
看着对方颓然的模样,李朗松了一口:“我会让人清理院子,大兄你好好养病,如果有什么需要,蒹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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