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法颇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意,又暗合丹道练物之法,极得葛洪喜爱。
从药釜取出一枚红丹,葛洪递了过来:“这是我前日方才练成的铅丹。
合铅汞之效,从白变黄,再做赤红。
还有鼎上还丹,这是否与你说的置换之法,有所联系?”
没想到这位葛天师在研究化学之余,还练了丹。
要命的还是这种红丹。
梁峰不由苦笑:“汞乃假金,和铅混合,恐怕等若青铜、红铜之变,当做合金。
之后再变,则是另一种分解,汲取气中之元,方才变幻颜色。
如此成丹,与吞金无异,恐非长生之道。”
汞看起来是液体,实际也是种金属,因为其溶解金属的特性,非常受炼丹师喜爱。
传说中的点石成金法,也正是汞在其中做的花样。
铅、汞、丹砂都是古代炼丹术里最常用到的东西,都是剧毒。
梁峰是嫌命长了,才会吃这种玩意。
葛洪皱了皱眉:“九转金丹自然不止铅汞。
不过你推演之法,确有几分玄妙。
只是物多有性,终难于他物交换。”
“所以才需触媒,需条件,生出万千炼法。”
梁峰化学忘的七七八八,但是最基本的常识还是记得些的,化学反应总有要达到的条件,高温高热通电加压,或者催化剂触媒,才能有万般变化。
古代丹师地位崇高也是因此,把一种东西变成另一种东西,的确有些鬼斧神工的意思了。
葛洪相当吃这套,也不继续纠缠,带上细葛布制成的手套,还有厚厚口罩,开始向梁峰演示他这些日子里做过的实验。
丹房现在可没什么合适的工具,多是拿瓷器作为容器。
不过如此一来,蒸馏冷凝之类的做法就困难多了。
也亏得葛洪是正牌子丹师,土法不少,才能勉强施为。
葛洪此人本质上极为寡言,梁峰自己又把化学底子掉的差不多,生怕说错什么误导实验方向。
两人这么安安静静,倒是颇有默契。
偶尔葛洪说些实验中困惑的地方,梁峰在一旁挖空心思支应两句,也能开阔思路,让葛洪生出些新的想法。
如此一来二去,不到一个时辰,葛洪就把手头所有实验做了个遍。
出了丹房,两人分别摘去防护设备,净手、漱口,方才坐在一旁喝茶闲谈。
轻叹一声,葛洪道:“如此摸索,总觉隔层纱雾。
若是你说的玻璃器皿能有奇效,还是当先想想它的制法。”
这也是梁峰急需要的。
想了想,他道:“不如过些时候,你随师约一同回到梁府。
今冬并不闭窑,你可以试试提纯玻璃原料,看能否制出更合用的东西。”
葛洪倒是犹豫了一下,问道:“只是刘助教一人回府吗?”
刘俭和李欣如今都挂了助教头衔,在崇文馆里教数算。
不过李欣这货基本埋头三角函数,无法自拔,多是刘俭教学,还兼任匠坊的顾问。
等到学生们冬日放假,刘俭就要跑梁府一趟,实地处理一些问题。
倒是可以跟葛洪一起回去。
“只有师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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