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够自由走动了,梁峰也不会把所有体重都压在这个人形拐杖上。
缓缓走出了房间,他向着自己最喜爱的偏院走去。
这里不像其他院落种着各种花树,有假山亭台,曲径通幽。
院里只有一栋高高望楼,简陋,但是让人心情格外开阔。
一步一步踏上台阶,梁峰喘了口气,站在了三楼的木栏前。
之前雪了几天的雪,田中厚厚盖上了一层。
这些冬雪,可以让土地保持墒情,可以杀死泥土里潜在的害虫,还能让出了苗的冬麦不被寒风冻坏。
实实在在的丰年之兆。
有了雪,农户们开始窝冬,但是庄子并未平静下来。
远远望去,兵营里依旧有一排排人影晃动。
结束了年假,部曲又开始操练,原先的辅兵要转作正兵,新收的流民也要接受辅兵训练。
就算天气寒冷,也不能停下。
那些缺员的兵力,需要更多时间才能填补。
看着远方那些勤奋操练的人马。
梁峰突然问道:“弈延,这些日子,你在忧心什么?”
手上的伤已经结了痂,但是弈延最近还是经常魂不守舍,显然有些压在心底的东西。
梁峰不可能就这么坐视他最重要的部下陷入苦恼,当然要问问看。
像是被灯光射中的野鹿,弈延的身形立刻僵住了。
他没料到,主公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也想不出,自己改如何应答才好。
过了半晌,他才低声道:“主公需要人才,以后梁府也会有更多有用之人。
属下不晓得,自己还能不能站在主公身侧。”
这话是真心的。
不论是出兵去救姜达,还是挑选孩童学习数算,抑或书房中那两个陌生女人。
主公需要的从来就不只是部曲,还要更多有用之人。
而自己,却只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他害怕那双眼睛看出他的不妥,却也同样害怕,那人的目光不再想往日一样,落在自己身上。
这简直是无法选择的难题,让弈延寝食难安。
梁峰惊讶的挑了挑眉,他没可想到,这小家伙担心的居然是这个。
唇边浮起了一点笑容,梁峰轻轻摇了摇头:“你和他们不同。”
弈延喉头一颤:“若是有一个跟属下一样的战将……”
“你跟其他任何人,都不同。”
梁峰打断他的话语,“弈延,你是我亲手教出来的,没人能取代你的位置。”
这是梁峰的真心话。
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离谱至极的意外。
在他几乎要放弃求生意志的时候,遇到了眼前这人。
弈延跟他身边那些亲近之人都不一样。
他是个羯人,不懂那些常人该懂的东西,也不认识这个躯壳原本的主人。
在这个完全陌生,如同雏鸟一般敬仰着自己的男孩面前,他可以偶尔放纵,表露出一些属于真正自我的东西。
不论是操练部曲还是教授兵法,其实这些,都是自己上辈子残存下来的余热,是无法放手的回忆。
如果没有弈延,他可能只得把这些东西压在心底,期盼着在忘光之前,寻到一个可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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