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你也是咱们魏国的上卿,你可知晓,魏无忌手中握着多少咱们魏国的军机密钥,他与晋良……必须死!
否则我魏国难安啊!”
王女又道:“公孙、公孙便说,是因着自己与魏无忌和晋良有仇怨,所以出于个
人恩怨,毒杀魏无忌,与魏国无干……可好?”
公孙长济喃喃的道:“出于……个人恩怨?”
“对对!
是了!
个人恩怨!”
王女使劲点头:“公孙,你可是我们魏国的大行人啊,所思所想,一定要以魏国为先!
你也知晓,秦人乃茹毛饮血的豺狼,他们哪里懂得甚么仁义礼数?只有将这件事情,推到一个人身上,才能不祸连整个魏国,否则……我魏国便危险了!
我魏国的百姓,便危险了!
!”
咕咚!
王女突然屈膝跪在地上:“公孙,小女求你!
就当小女求你还不行!
我身为魏王之女,都给你跪下来还不行?你便将这件事情承担在自己肩上,可好?我魏国的子民,都会感激你的大恩大德,大恩大德!”
公孙长济没有说话,沉默的凝视着跪在地上的王女。
踏踏踏……
脚步声轻响,一道低沉的笑意传来:“天气暖和,还未到腊祭,怎么,魏国人都讲究提前这般多拜年么?”
王女浑身一震,是嬴政走进了牢营!
嬴政抱着小豆包成蟜走进来,王女吓得连忙站起来,掸了掸自己的衣裳。
嬴政笑道:“魏国难道是有王女给臣子下跪的癖好?政今日还真是见识了魏国奇特的风土人情呢。”
成蟜应和道:“是啦哥哥,好好笑哦!”
“秦长公子!”
王女面上无光,连忙岔开话题,一瞬间梨花带雨的哭诉道:“秦长公子,我魏国使团冤枉啊,公子中毒一事,其实……其实方才已然真相大白,是公孙长济因着个人恩怨,一时糊涂,便下毒毒害了公子,与我魏国无干啊!”
“哦?”
嬴政看向公孙长济:“个人恩怨?一时糊涂?”
公孙长济仿佛变成了一尊沉默的木桩,不说话,没有任何表带。
王女焦急的催促道:“公孙!
你说啊、你说!
快告诉秦长公子,是不是你的缘故?是你与公子和晋良大将军的私人恩怨,才一时糊涂,下毒毒害公子的!
所作所为,都与我魏国无干!
你说啊!
!”
“是么?”
嬴政再次询问公孙长济。
公孙长济还是一尊木桩,他微微垂着眼眸,一双内勾外翘的丹凤眼被长长的眼睫遮盖着,看不清他的眸光,便仿佛看不清他心里所想一般。
“公孙!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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