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延反手摸了摸肩上的咬痕。
虽然看起来狼狈,但是伤的不算很重,血差不多也止住了。
伤口一抽一抽的,说不出是疼还是麻木。
犹豫了一下,弈延放下手,偷偷触了触梁峰抿紧的嘴唇。
那张嘴刚刚还咬过自己,现在就像娇弱的花朵一样,软软的,滑滑的,抿的死紧。
一不小心,手指上未曾擦干的血迹染在了那张略显苍白的嘴唇上,就像印上了抹淡淡嫣红。
弈延腾地一下涨红了脸,飞快缩回手,用力把五指按在了膝上,像是要擦掉那古怪的触感。
他从没这么慌乱过,然而那人就这么静悄悄的躺在床上,苍白脆弱,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我要护着他才行。
脑海里翻滚着各式各样的情绪,唯有这一条,深深烙在了弈延脑中。
第24章怀恨
“你说什么?那群山匪没能得手,反而被杀了?!”
听到飞廉的话,李朗豁然起身,差点碰倒了身前的案几。
怎么可能?那可是一群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山匪。
被梁丰那个病秧子给杀了?
飞廉赶忙低下头,哆哆嗦嗦答道:“启禀小郎君,那群山匪确实被梁家的仆从们除掉了,连首领都没逃过!
我在附近守了两天,没等到人,才从逃出来的山匪口中打听了消息。”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
!”
李朗面目狰狞,大声吼道,“你找的,确实是大青山上的那伙人?他们不是从没有失手过吗?!”
“朗儿!”
一旁,梁淑喝止了惊慌失措的儿子。
因为是密谋,内室里并没有别人,但是奴婢们都守在外面,声音太大,是要被人听去的。
同样知道了阴谋失败的消息,梁淑面上没有半分慌张,反而神色冷峻的说道:“既然已经失手,再说这些也无甚用处了。
飞廉跟那山匪头领见面的时候,从未透露来历,就算梁丰想要指认,怕也没有证据。”
“可是娘亲,万一他告上了县衙呢?”
李朗铁青着一张脸,压低了声音,“这可是杀亲的大罪,我们未出五服啊!”
“噤声!”
梁淑轻轻一拍书案,“你这个不成器的,审案也要有人证物证,更何况梁家两代无官,在县衙里根本没有人脉。
他要是敢诽谤我这个姑母,才是重罪一条!”
这声呵斥,让李朗稍稍定了定神。
是啊,就算山匪招了,官府也不会为了这些事情自找麻烦。
他父兄好歹还有个不入流的官身。
反观梁府无官,才是他那堂兄最大的软肋。
而且梁丰在雅集上拒绝了王汶的擢选,未经品评,三年以内,他是不能任官的!
想到这里,李朗才缓缓坐回到席上:“也对,梁丰恐怕猜不到是我们做的。
县里也没传出风声,如今匪患这么多,怕是要不了了之。”
看着幼子自说自话,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梁淑简直都要咬碎银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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