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睿反问:“大将军从练矛中也有所得吗?”
曹真回应道:“自然是有的。
两军阵前交战,骑将持矛冲杀于前,或是刺击或是格挡,迟疑者必死,拼的就是果决。”
“臣以为这和两军交战相同,战机稍纵即逝,骁勇果决二者同等不可或缺。”
曹睿笑道:“大将军自然是从战阵中悟出的,朕却只能在对练中悟出一些。”
“朕以为练剑,在步伐闪避、次在击敌不备,而重中之重,在于保存己身。”
曹真颇有不解:“剑术乃是攻敌之术,为何重点在于保存己身?臣也没听先帝和史阿说过这些。”
曹睿轻轻摇了摇头,对曹真说道:“大将军乃是将军,作战之时都是着甲的,自然以伤敌为要。
而朕练剑之时都是无甲的,自然有所不同。”
“朕打个比方,即使与剑术很弱之人对练,无甲对无甲,按理来说朕持剑刺喉,对方应该回剑格挡是吧?”
曹真点了点头。
曹睿继续说道:“若对方已存死意,不在乎朕的刺击,反而继续向前劈砍,那无论朕剑术高明与否,也都难逃一伤。”
“因此朕以为,练剑的要义不是伤敌,而是要保存己身。
若一定要战,那么就要挑选地点、挑选对手,而且自己要着甲。”
显然皇帝这是话里有话,此时曹真还不清楚皇帝的用意是什么。
“陛下高见。”
曹真接着说起了正事:“从扬州的大司马处传来军报,我国密探在鄱阳探知,孙权连续三日、三次派人到鄱阳责问周鲂。”
“第三次责问周鲂之时,周鲂在鄱阳西门外当众向使者下跪谢罪,并且割代。”
在这个时代,信息的传递往往是件最难的事情。
两名周鲂诈降的使者寻得曹休,就花了足足七日的时间。
而从曹休驻扎的寿春到洛阳,又花了五日的时间。
曹睿的表情似乎没有多少波澜:“朕知道了,以朕看来,大伪似真,这周鲂越看越像诈降了。”
曹真闻言也说道:“东吴惯用诈降之策,昔年赤壁之时,周瑜与黄盖就是用了诈降之策。”
诈降之事并不罕见。
但与常人以为都是故意诈降的不同,很多时候欲投降之人本就蛇鼠两端,降与不降本就靠时势而定,因此颇多先答应投降、而后翻脸之事。
曹睿看向曹真。
在场并无旁人,只有这位曹魏天子、以及掌握军政大权的大将军,正是方便两人交谈。
曹睿直接了当的说道:“大将军,朕以为孙权定是以周鲂作鱼饵,来钓我大魏南下上钩。
但是孙权想不到的是,他这个钓手,未必钓的起我们,反倒说不得被我们吞掉!”
曹真也认真了起来:“陛下是说,孙权必然在周鲂提及的皖城附近埋伏?”
“然后我们应该将计就计,在皖城附近引大军南下,吞掉孙权埋伏的军队?”
曹睿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以大将军之见,若真是在皖城埋伏,孙权最多能出动多少军力?”
曹真闻言一笑:“孙权最多能出动多少?陛下放心,除去各地守备,最多也就十万人。”
“昔日张文远在合肥,已经替大魏验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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