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宁州时她们住在上层,上下楼梯的动静之大,可与这五人完全不同。
这位贵人奉皇命去西边办事,护送之人竟然是这样的好手,她可不曾听说大周十六卫中哪一卫能随随便便拿出这样的内功高手来。
如此看来,或者是此人身份确实尊贵非常,或者,便是他们此行所办之事干系重大。
原本舅父说的不让上去打扰只是互相之间的礼貌,如今想来,这群人当真是能不招惹便不招惹。
船行一日,因事先已经叮嘱过,无人去二层叨扰。
谢瑶在船中憋闷,午饭后在甲板上转了两圈。
不久,觉察到身后异样,不由抬头往二层看了一眼。
只是这一看不打紧,早上背人那个黑脸男子正在二楼靠甲板那间房的窗前,她的眼神扫上去时正好与此人相撞,那一瞬,她只觉得身上汗毛竖起,立时打了一个激灵。
她急忙收回视线,喘了口气,但心头那股冷意仍旧未褪,当即也顾不得什么憋闷不憋闷,急急回到房内,闭门不出,晚饭还是让卢氏给端进屋子的。
饭后,她趴在窗前榻上,将窗帘挑起一道缝往外看。
天色已晚,繁星初上,一弯明月斜斜挂在半空。
如今他们的船已经出了渭水口进了黄河,河面浩浩荡荡,一眼望去,只能看到两岸山脉的黑色轮廓连绵起伏。
远处渔舟点点,船内烛光昏黄,却显得分外温馨。
如今她只盼着睡意赶紧到来,一觉醒来便到洛阳,赶紧将这几个瘟神送走。
卢氏收拾桌案上的残羹剩饭,见她趴在窗前发呆,便问:“娘子何不到甲板上走走,免得饭后积食。”
说起甲板,谢瑶立马想到白日的情景,她直觉那人锐利的眼神是杀人过多磨砺出来的,时时刻刻带着骇人的煞气。
她正要开口,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掉落地板。
若说是巨响其实有些夸张,只是白日里一整天头顶无丝毫动静,她差点便忘了上面的屋子还住了人。
卢氏“哎哟”
了一声,抬头看了看。
这一声动静过后,立马听到有开门声和脚步声,来人大约略匆忙,脚步声没有刻意隐藏,显得有些沉重,引得卢氏又抬头看了一眼,小声嘟囔一句:“上面这是怎么了?一整天没动静,到了晚上该睡了这又……”
谢瑶拧眉看着卢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卢氏立马闭嘴,一言不发地收拾好碗筷出门。
木板不隔音,上面的人又未刻意压低声音,隐约传来几句说话声,但太过模糊,具体言语不能听清,只能听到后开口那人声音略沙哑。
谢瑶猜测,大约是受伤之人醒了。
没多久,两人的说话声消失,一道脚步声沿楼梯快步而下。
外面传来几声骚动,一整天不见上面人有动静,突然有人下来,大概下面人都觉得惊奇。
片刻之后,脚步声又原路返回到达头顶。
接着,又多了一道沉重的脚步声走动,估计是受伤那人下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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