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收起来,等到过年时拿出去走亲戚。
至于那些吃的,老大老二你们各挑一些,明天托人送到你们娘家,也让他们打打牙祭。
再往你们二叔三叔家里各送一些。
剩下的,要是能放就放起来,放不起的就吃了。
对了,还有肥皂,陈州府里要卖到一贯一块呢,若是运到京里能卖两三贯。
这东西咱可用不起留下一小块给荷花和大宝二宝用,其他的都收起来,等到过年你们走亲戚,一人切开一块,也显得体面不是。”
对于这个分配,两个儿媳妇很是赞同。
顾老大一向不管家里的事,只是笑吟吟地坐在旁边。
荷花也不太喜欢这些事情,背起了画板,朝着自己院子走去。
四月的阳光落在荷花那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上,闪动着一圈氤氲的光芒。
回到小院后,荷花坐在绣架前,双手灵巧在地绣棚上来回穿梭,一个万字不断头的万字锦很快就出现在眼前。
这是给萧姨奶奶准备的寿衣,是要绣一辈子的。
最后几个图案,要在老人断气前才可以绣上。
所以,她绣的一点也不急,绣了几个图案后,就抬起眼向窗外。
入目可及处,蔷薇横卧,阳光下更显娇艳。
荷花笑了笑。
原来,这面墙上只种了葫芦和丝瓜,到夏天就会爬满葫芦和丝瓜,乡趣十足。
崔晋原却十分不喜,自作主张地铲了改种月季。
结果,这月季种子里也不知怎地混进了蔷薇,到第二年夏天就爬满了整个南墙,倒把月季挤得无法安置。
自此以后,这面南墙就喧嚣了起来。
月季三月开花,一直能开到下雪。
一到开花的季节,玫红色的月季花配着五颜六色的蔷薇,格外的赏心悦目。
着南墙,荷花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她将萧姨奶奶的寿衣推到一旁,举起一个绣棚仔细了,然后拿起一个破成十二股的丝线仔细地绣了起来。
她绣的,正是蔷薇满墙,草木萌发。
就在绣棚翻转过来之际,却赫然是朵大大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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