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顾恒舟营帐出来,沈柏双手背在身后,眉眼弯弯,笑得像只狐狸。
下午依然是操练,想到回太学院马上就是武修考试,沈柏收起心思,倒是比其他人练得要认真许多。
有顾恒舟做靠山,结束操练以后,沈柏直接溜溜达达去了顾恒舟的营帐。
结果顾恒舟不在,只有阿柴揣了两个馒头给她,还跟她约定了接头地点,以后到饭点,直接找阿柴就行,不用去顾恒舟的营帐。
还以为以后跟顾恒舟独处的机会很多,扭头就被泼了一盆冷水,实在打击人的积极性。
手里的馒头突然啃起来没滋没味儿了。
阿柴见她脸色不好,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沈少爷,你……是不是犯病了?”
“我没病啊。”
“督监说你有病,你刚来校尉营那天,督监让我把他的马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
馒头岂止没味儿,还裹了毒一样让人难受。
她一片赤诚捧到心上人面前,心上人却只觉得她脑子有病,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难受的事吗?
不过这也不能怪顾恒舟,毕竟她现在是男儿身,顾恒舟又不喜欢男人,自然不能接受她现在的做法。
沈柏兀自帮顾恒舟开脱,三两下吃完馒头问阿柴:“你去哪儿洗的马?平时有人去吗?”
“营帐后山有条河,营里挖了沟渠引水过来,平时没什么人去那儿。”
好地方!
沈柏冲阿柴露齿一笑:“阿柴哥,督监大人说得没错,我身上的确有病,还会传染,为了大家的安危,你带我去后山洗澡行么?”
沈柏说的是疑问句,却没给阿柴拒绝的机会,拿了换洗衣物跟着阿柴去了后山。
的确没什么人去后山,路两边长满了野草,足有半人高,沈柏跟着阿柴走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看见那条河。
河不到一丈宽,也不是很深,和城里倒满泔水和杂物的护城河相比,这里的水清澈得不染纤尘,虽然已经是夏日,山里的水对人体来说还是偏凉,但也比没得洗要好多了。
沈柏哄得阿柴在附近帮她放哨,然后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脱了小兵的竹简穿着中衣慢慢下水。
这是她第一次在野外洗澡,虽然知道阿柴多半不会偷看,心跳还是不自觉的加快,不敢把衣服全脱完,索性把皂角打在身上,连衣服一并洗了。
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也好立刻做出应对。
然而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澡刚洗到一半,河边传来啪的一声轻响,是有人踩断了枯枝。
沈柏眼皮一跳,呼吸停滞,眼神冷厉的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什么人?!”
话落,熟悉的银灰色身影从树林里走出来,沈柏头皮发麻,不自觉压低身子,把解下来的裹胸布藏到身后:“顾兄,你怎么来了?”
“你既入了校尉营,就该守校尉营的规矩,营里有共浴的澡堂,你……”
沈柏可以接受和那些人同吃同住,同浴是万万不能的。
猜到顾恒舟要说什么,沈柏捂着胸露出一脸矫揉造作的娇羞打断顾恒舟:“我已经洗好了,顾兄你能不能先走远一点?你这样看着我实在太让人难为情了,有什么话等我穿好衣服再说好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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