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继祖,这事哪能不担心呢?国民党现在都将北方给丢了,能守得住吗?我看你这次回得好,一会你得跟你舅舅商量、商量,你们家这些宝贝往后该怎么办?”
“怎么办?一会舅舅回来了,我会跟他说这事的,呃,冬阳和秋红现在怎么样了?”
我表弟李冬阳和表妹李秋红是继我宋家兄弟俩之后先后考上中央大学的。
李冬阳在重庆沙评坝读了一年,中央大学就因为抗战胜利而搬回南京了。
“冬阳毕业了,在武汉做事,秋红还有半年才能毕业,唉!
我就担心冬阳和秋红,还有你家的这些宝贝。
舅妈现就这两件事,哦、不,还有一件事。”
陈玉珍眨着眼想了一会,却停下了话头,显然,她在惦着如何说这事。
“还有一件事?什么事哟舅妈,让你担心成这个样子,不是还有舅舅吗?”
我笑了笑问。
“呃,是这样的,你在上海没听说吗?现在的一些大员呀!
够条件的都往台湾撤。
这都什么事哟!
国民党还有半个中国呢,他们却不想守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陈玉珍流露出不想背井离乡的念头。
陈玉珍的娘家在东营的东呈岛,是地地道道的广海湾人。
她嫁给我舅舅时才十九岁,这么多年来都不曾离开广海湾,她当然不想离开故土了,但我舅舅不同,他跟我父亲一样,是广海湾的外来户,是因追随劳承武而定居广海湾的。
“他们不想守?何以见得?重庆和长江边一切如常,我从上海回来时,那边没有战事,这不说明一切皆有可能吗?你不用担心这个的。”
在我看来,陈玉珍一个自命的私人博物馆馆长,又没杀人犯法,共产党就是打过来了,也不会逮她治罪的。
“嗨,我能不担心吗?继祖,你不知道呀,现在部队里的那些人都不知道想些什么,一些人想守,一些人却想开溜,溜哪里去?海南岛离大陆太近了,简直就跟东呈岛一样嘛!
最安全的是台湾岛,不然,那些大员也不会往台湾挤了。
你舅舅呀!
我想让他找找李司令,看能不能有备无患,可你舅舅说了,劳军长都没有这个想法,他岂能这么想?所以,舅妈还得烦劳你来说说你舅舅,一定要让他有备而战,别不知轻重的,跟着李司令和劳军长往前冲,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陈玉珍说完又给我斟了一杯茶。
“谁想守哟?”
我在心发笑,一条长江,又让国军中的一些人做梦了,想守、想划江而治,唯独不肯放弃独裁、专制、人治。
“李司令呗,他可是老蒋的学生,敢说不守吗?”
陈玉珍瞅了我一眼。
“那,那谁想撤呢?”
这个话题要是我舅舅说的,我可不好顺着话头一路问下去。
陈玉珍一个妇人,又不是军人,我权当跟一个党外人士聊天了。
“谁不想撤?不都撤到南方来了?有的干脆撤到台湾去。”
陈玉珍知道得还不少。
“要是换成我,我也会选择台湾的,因为台湾距大陆这么远的,有一个大海峡隔着,共产党想剿灭国民党比登天还难的,只是,国民党这个样子,是不是太狼狈了?”
陈玉珍的一些意识也许代表了我舅舅、甚至劳承武的些某类似的意识。
我这么说,可不是嘲笑国民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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