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抬腕看了看表说:“四点多了,要不这样好了,站里有一份站内纪律文件,我一会放在你办公室,你有空再看,我呢,得忙其他事,你看怎么样?”
“行,你放我办公室。”
我扫了赵铭一眼,感觉他就是一个不合群的办公室主任,但陈更烈却将他划到张英杰阵营去了,还骂赵铭是个龟孙子。
赵铭主管电讯处工作,他的位置至关重要,但是翁竖民一来,就将高兰的电讯科划给了自己专管,不许赵铭再插手,即使是电报签收这么一点事,赵铭也管不上了,赵铭现在实际上只管办公室了,他刚才不说话,是否代表他也象副站长张英杰一样,不满翁竖民呢?
走到楼下,陈更烈问我:“赵铭刚才说什么了?他在会上一句话也没说。”
“他说他没有时间跟我宣读站内纪律,让我自己看站内纪律文件,没说别的什么。”
陈更烈现在虽然不是代站长了,但他的情报处仍然是保密局高雷站最吃香的处室,外加他还是侦查揖私队大队长。
因为揖私是肥缺,陈更烈最看重这个了。
“诶!
这个赵铭,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
陈更烈忽然变得有些猩猩相惜起来。
“怎么了你?”
我边上我的车子,边要求陈更烈坐我的车子。
我是铁定要开车去红坎那边的高雷师专的,因为我晚上八点还得去六六剧场,替李香兰找来的几个藏家做藏品鉴定。
“我坐你的车子,一会我怎么回来?”
陈更烈问。
“怎么回来?你没有脚吗?再说了,七点半之前,都有公车的。”
我提醒陈更烈说,“我今晚也许会呆在我家博物馆,不回西营这边了,你得想好了。”
“那我开站里的车好了。”
陈更烈也想在我车上跟我说事,可惜一会他回西营不方便,只好自己另开站里的车子。
站里的车子也就行动队才有,陈更烈开的车子就是情报处侦查揖私大队的,因为暂时没有任务,陈更烈的副手钱胜利闲在站里,没有随行。
两人到了师专,我们先看了师专当时演讲现场,标定了被枪击者的位置,然后找到枪手的位置。
枪手在师专对面的一幢临街居民楼四楼楼顶实施枪击,开了四枪,至两人死亡。
很明显,枪手的第一枪是一枪暴头的,第二枪肯定也打中了目标,第三枪是否打中的目标不好确定,第三枪是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多,枪手开枪也许是一种还击反应。
现场的四个弹壳的位置,掉落地下朝向,撞击楼面的冲击度,李宝棠昨天和张英杰都做了记录。
前两枪的射击位置不变,后两枪开枪时,枪手两次移动身体,完成射击。
另据李宝棠的技术处估测:当天十点十分还是阴天,有轻雾,风速约0.85——1.25米秒(ms)。
枪手实施枪击后,顺着早前准备好的绳索,从四楼楼顶直下地面逃离现场,逃离的位置背对大街,没有目击者,或者有目击者,张英杰和李宝棠都没有找到。
我们两人走到枪手逃离现场的楼下地面位置,我仔细找了很久,现场除了留下市面到处都可以买到的麻绳外,张英杰和李宝棠都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正在失望之际,正在不远处寻着线索的陈更烈叫了我一声说:“继祖,你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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