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章家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三四百人就像赶牲口一样,被赶到了村口的空地上。
四周,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几挺重机枪也架了起来。
这个地方,离李自强的距离只有二三百米,正是狙击的最佳位置!
章家庄的保长、章姓的族长章文举是个老学究,六十多岁,身穿崭新的长袍马褂,头戴锃明贼亮的小毡帽,后背上还拖着一根长长的光溜溜的大辫子,几个小鬼子硬生生地把他拖了过来,只气得他脸色发黄,山羊胡子乱抖。
老头走到一名军官面前,理直气壮地责问着:“请问贵军是哪一部分的?”
这个日本军官正是渡边大队长,他长着一脸乱蓬蓬的络腮胡,个子矮矮的,双手正扶着一把长长的东洋刀。
他在中国生活多年,所以大体还能听得懂:“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皇军!”
“日本皇军?你们就是外面说的日本鬼子吧!”
老族长生气地说,“你说你们日本人也犯贱,不好好地在家里待着,各处乱跑个啥?你们各处乱跑也到罢了,为什么偏偏要来叨扰我们这个小村子?”
“八格!”
渡边脸色一变,军刀抽了一半又放了回去,“吆兮……你的……什么的干活?”
“我?……老朽章文举,章姓的族长,章庄的保长是也!”
“你的,村里有多少八路?”
“八路?没听说过!”
“嘿嘿……你们村里,逃兵哪里去了?!”
“我们村里没有逃兵!”
“嗯?八格!”
渡边脸色一变,“唰——”
地一声,抽出了战刀,一下子落到了章文举的脖子上!
章文举吓得一跤瘫倒在地,全身都在哆嗦:“长……长官,您有话好说,有话好好说……”
渡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阵子。
章文举大眼瞪小眼,一句话也没有听懂。
黄飞达从小鬼子堆里钻了出来:“老东西,太君说:你们村的章大平,是皇协军的逃兵,只要你们村交出章大平,万事皆休,否则,男女老少,统统枪毙!”
“哼!
这太不讲理了吧!”
章文举说,“章大平的事情,跟我们村里的兄弟爷们有什么关系?”
“什么……”
黄飞达一脚把老头踹倒在地,“章大平是你们村的人,皇军不问你们要人问谁要人?”
章文举哼吆哼吆地趴在地上,一时站不起来。
“爹!”
“爷爷——”
人群中有人叫喊着,就要冲过来,小鬼子冲上去一队人,横着长枪,挡了下来。
黄飞达说:“老头,你还记得吧,就在昨天,皇军与章大平在你们村打了一仗,章大平杀了我们一百多名皇军和警备队……这个仇,我们找谁报?今天,交不出章大平,皇军就要杀光你们全村!
“我的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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