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铁笑道。
“强迫症,我知道。”
女主人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叹了口气,双手支颐。
“直线偏执症。”
她不放心地摆弄着一把银质餐刀。
“可爱的小毛病。”
顾铁评论道。
“我之前在明斯克一家幼儿园当教师。
当那些小朋友一而再再而三打乱秩序,把午休的小床搞得乱糟糟的时候,我用扫帚狠狠打了他们。
我被送进格罗德诺州的科兹洛维奇精神病院,距离明斯克250公里,我的父母一次都没来看望我,因为我是他们该死的耻辱。
医院给我大量的氯米帕明和卡马西平,药物让我整天昏昏欲睡、精神恍惚,体重增加到140磅,时不时呕吐。
所以……我不太认为这是可爱的小毛病。”
娜塔莉亚平静地回忆。
顾铁咳嗽两声,偷眼打量面容与身材都无可挑剔的白俄美女。
“那个,是老巴把你从精神病院救出来的?”
他带着窥探隐私的罪恶快感追问。
“关你屁事。”
巴尔出现在起居室门口,脸色冷冰冰的。
“比什诺伊,我们谈谈。”
女主人站起来,迎上前去。
“那个,我出去走走。”
顾铁吐吐舌头,忙不迭地逃离战场。
推开屋门,清新空气让人精神一振。
山坡上长满草稍泛黄的茂密牧草,一群白山羊聚集在栅栏另一端,舔着草叶上的露水。
平缓丘陵一望无际,高远的秋日天空蓝得让人心醉。
山坡下tariq教授的新坟旁边,站着苏拉婶婶与安珀,两个女人正聊着什么,两人脸上都有泪痕。
“我的黑兄弟呢?”
顾铁没瞧见定音鼓,问。
“慢跑。
加警戒。”
安珀抹抹眼角,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
女战士穿着娜塔莉亚提供的淡蓝色棉布长裙,用碎花头巾包着头发,鼻子哭得红红的,像做农活儿做到委屈的淳朴农妇。
对面山坡上有个小小的黑影在移动,顾铁勉强能认出定音鼓的体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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