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给老子银子,老子就自己搞,等搞到了银子,老子就把流民收了扩充边军。
京城。
一头发胡须皆白的老者攥着手里的信,上面是王安转述的严景仁的话,他觉得可笑。
前几日他收到矿山的来信,银矿被毁,申幼青失踪。
他就想是不是流年不利呀,先是严化通被杀,刚派王安过去,银矿又被毁了。
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现在又说严化通的死牵涉到鬼神之说,这些人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刘全。”
左中诚对外喝道。
一五十多岁的男子躬身小跑进来,“老爷?”
“你可听过‘葫芦山’?”
刘全思索片刻,“未曾听过。”
呵,他还试图去相信这信中的说辞,看来真是老了呀。
“再安排几个可信的人去矿山,把匠人带过去,拿我的牌子去请张太医过来,就说我头疼。”
他是真头疼啊,焦头烂额的那种疼。
“是!”
日过当空,小院里,白知辛趴在西厢房的门槛上,她真是连爬出去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千多袋粮食啊,她愣是一袋一袋的码在了她家二楼的平房上。
平房都快被占满了,下次就只能往院子里和屋里放了。
这时,杨家兄弟回来了,一进小院儿他们就看见白知辛趴在门槛上,西厢房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