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白知辛醒来时,有些迷糊,她坐起身,环顾四周,这是,小院儿里?她不是在和云大哥讨论肥皂的事吗?
她穿上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
这时院子里,左右两边的中间位置各有一个人。
只见左边华笙盘坐在草垫上,手里捻着佛珠,嘴里念着什么,而右边,华默拿着木头削成的剑努力挥舞着。
这是?做法事?
“哎呦,你怎么出来了,好一点没有啊?”
刘村长迎上前去。
“我又出事儿了?”
不像啊,感觉挺好的呀。
“你中毒了。”
王卲抢过话头。
“啊对,感觉怎么样?”
中毒?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脸,嘶,好疼啊,“我这是中了什么毒,感觉嘴好疼啊。”
看来昨晚的事,这丫头不记得了,刘村长不由老脸一红,“那个,没事,没事啊,韩大夫给你看过了,说毒已经解了。”
“应是你们在外面沾上的,沾在了衣服上。”
王卲岔开话题。
“哦,怪不得衣服换了,那这是?”
白知辛指着院子里的人。
“就是做场法事,去去晦气。”
也幸亏队伍人才辈出,要不然还真整不了这出。
哦,她是挺倒霉的,这样也好,佛家、道家都有了,最起码也算个心理安慰。
不过,她是怎么中毒的?“爷爷,杨大哥、杨二哥可还好?”
“他们无事。”